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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有點像程雯，自然是有點像的，因為這就是程雯的母親，那怕陳華只見過一次，卻記憶非常深刻，以至於一眼就認了出來。

這個房子陳華沒有來過，不過倒是在偶然間聽說過一次。

程雯家上面父母雙親，父親現在是正廳，母親處級，大哥副處級，姐姐當知青剛回來沒兩年副科級，弟弟程飛出國剛回來。

算是一個小小的從政家族。

陳華之所以知道這棟房子，是因為曾經有一次帶著小陳程來看程雯，正好遇到因為這房子的事情，程雯和麵前這丈母孃吵了起來。

這老房子原本是承諾給程雯兩姐妹的，因為程雯兩姐妹以當知青的代價交換了一個給程飛出國的機會。

也許在以後出國留學並不算什麼，可是在這個外匯極其緊張的年代，出口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哪怕是程雯這樣的家庭。

畢竟大家都想出國，而北平又不止你程雯一家，在這整個國家的中心，一個廳級幹部並沒有什麼優勢。

而且還是前幾年還沒有改開的時候，出國名額那就更緊張了。

這房子其實是一棟四進院子的後院，剛才陳華他們進來的小巷子只是以前供下人進出的後門，所以才會那麼狹小。

在以前大家都是走路，最多也只是騎個單車的年代，倒是夠用了，於是程父在安頓下來之後，和前院的住戶協商了一下，然後就把透過前院的大門給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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