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休息嗎?”裴山試探道,“多睡會吧,值班多累啊。”
這個試探在唐立言看來,就是坐實了猜想——裴山清醒的時候,不願意讓他跟時沛碰面!
上次裴山也是不讓自己往書架那邊看,還拒絕在書店裡講關於之白的任何事情;這次一聽時沛找自己一起吃飯緊張成這樣,一定是有鬼!
終於破案了。
唐立言頗為硬氣地說:“不用,我歇夠了。”
裴山只能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跟他道謝。
“哦對了。”臨走前,唐立言撕下貼在門上的一張白紙,刷刷寫下一串數字,“這是我新號碼。有事打這個電話。”
裴山沒來得及問他為什麼換,唐立言就風風火火地關上門。
摔門那動靜把玄關處的盆栽都震顫了下。
裴山久久維持著站立觀望的姿勢,待人走遠後,才衝去窗邊,仔細檢查了一下抽屜的鎖,發現一切如常,日記本完完整整躺在裡面,才長長鬆了一口氣。
只是,釋然的同時,裴山竟又有些失望。
他此刻無比卑劣地想,就告訴他呢?就告訴他,會怎樣?
是福是禍,都告訴他罷。
告訴他,我愛他,從始至終,愛了近一個世紀。
告訴他,我欠他,但這一世的靈魂和肉體,都完完整整屬於他。
裴山深吸一口氣,把這個危險又自私的念頭狠狠壓了下去。
這個週末來得很慢。裴山跟著時沛參加了一場圍讀、兩次修本,又新進了一批書,才算捱到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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