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上,不然真保不準自己能幹出什麼混蛋事兒。
裴山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藉著酒勁開玩笑,反而叫得更歡了:“為什麼啊,哥哥?”
“閉嘴。”唐立言兩隻手指捏起裴山的下巴,強迫他說不出話。
可這個畫面——裴山的臉緋紅一片,嘴巴因為被挾住而合不攏,眼睛半開半合,露出的宿醉表情活像沉在慾海裡——讓唐立言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唐立言趕緊放開人,又抬頭看了看太陽,自言自語道:“我怎麼感覺要下雨呢?
意識不清醒的人此時也抬頭看了眼天空,嘴唇恰好就觸到唐立言的側臉,卻毫不自知地說著話:“嗯,要下雨了。”
“閉嘴。”唐立言忍無可忍,重複道。
“我們打不到車就會淋雨。”裴山跟個孩子似的,渾然不知自己有多勾人,“沒事,那就淋吧。”
“你手還傷著,喝酒,再淋雨。你當自己是抗生體嗎?”唐立言嚴肅地說。
裴山低低笑了兩聲,“涼的。”
“什麼涼的?”唐立言還沒反應過來,話音剛落,就感到幾滴雨點落在了身上。
順著雨點抬頭,剛剛還是粉紅色的天空此刻早就被青黑色籠罩。轟隆隆幾聲炸響後,雨幕便不打招呼就傾洩下來。
“快走。”唐立言把裴山推進人行橫道的裡側,讓商店的棚可以擋住他。
由遠及近的雷聲讓裴山清醒了些,他看見模糊的水幕,掩住了一個人的身形。那人穿著淺藍色的警服,雨水順著肌肉線條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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