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崽子真兇。

這種時候內訌絕不會是好事，姜樓放手，顧小風也就跟著停手，沒繼續攻擊：“你怎麼回事？”

顧小風的眸子清澈透亮，沒有被汙染的痕跡，意料之中的事。

但這個結果仍然讓姜樓心情不錯，他抬起垂在身側的手，手裡的煙早已經丟掉，這時拇指和食指間捏著一點黑色東西。

“？”顧小風眼尖，一眼認出是剛才化掉的黑色手套的碎片渣子。

“從你頭上拿下來的。”

搞那麼大動作，就為了拿掉他頭上的這東西？

顧小風信他個鬼。

姜樓胡亂瞎掰，壓根不管顧小風相不相信，他解釋過，這事也就算揭過了，彈掉手裡的碎渣子，轉向那隻看戲的鬼，開門見山：“想死還是想活？”

“鬼”：“……”

顧小風：“……”

都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好嗎？

姜樓從褲兜裡拿出一個小指頭大小的青花小瓷瓶，伸向鬼。

姜樓手裡的小瓷瓶沒什麼特別，是景德鎮街邊一抓一把爛大街的玩意。

但瓷瓶裡卻透著一般人看不見的生機。

這種東西不能讓陰魂起死回生，卻能讓鬼像人一樣‘活’著。

能‘活’多久，得看得到的生機有多少。

而這一小瓶生機，足以讓一隻鬼活上人的一輩子那麼長。

鬼直愣愣地盯著青花小瓷瓶，驚成了呆雞。

姜樓：“想要？”

鬼點頭。

姜樓：“用訊息換。”

顧小風緊盯著姜樓，感覺這貨看上去正常了，應該沒被什麼玩意附身或者控制，才轉頭看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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