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哄,不能兇。
顧小風給自己順了順毛,放軟語氣,指了指姜樓問:“你不是很害怕他嗎?”
鬼點頭。
“為什麼怕?”
鬼覺得這人身上有一種強大到超級恐怖的威壓,壓得他氣都不敢出一口,如果他還有氣的話。
但讓它說出具體怕什麼,它又說不出來。
張了張嘴,找不到表達方式,最終無措地看著二人。
顧小風體貼得沒有非要它說個四五六出來,道:“那你覺得他很厲害,是吧?”
鬼點頭。
它沒見過自己以外的鬼,不知道其他鬼見到這人會怎麼樣,但對它而言,這個人是非常厲害而可怕的存在。
“既然你覺得他厲害,卻認為我們出不去,是因為那個人比他還厲害?”
鬼:“我沒見過那個人。”
顧小風讀取過李永柱的記憶,在李永柱的記憶中,那東西從頭到尾沒有現過身,留下的唯一痕跡,是一道低沉嗓音。
那嗓音……
顧小風的瞳孔猛地一縮。
那個聲音很低很沉,十分磁性,帶著讓人沉淪的蠱惑。
姜樓平時說話,就像冰縫裡滲出的寒氣,往骨頭裡鑽的冷,但他的聲線也極低極沉,是能讓人耳朵懷孕的磁性。
拋開冷,姜樓的聲線和那個聲音無障礙地重合。
再看恨不得把自己縮排牆裡的鬼,顧小風背脊爬上一股寒意。
不可能。
顧小風猛地閉上眼睛,放空大腦,將那個念頭掐死。
心裡一個字一個字地道:“你的聲音和姜樓的聲音確實很像,但你不是姜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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