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俱都面露難色,或附和,或不語,並無一個站得出來反對,卻是泰半都說看不懂。
範堯臣站在一旁,面上倒是看不出什麼情緒,可後槽牙已是被咬得發緊。
昨日乃是他在宮中輪值,忙個不停不說,今日一早,便要來上朝。顧延章回京之時,正是昨天下午,早已過了下卯之時,他已經入宮,壓根來不及與其通氣。
若不是上朝前對方使了人來送信,簡單說了幾句進度,又說正在具折上報,今日在朝上,怕是連到得哪一步,他都答不出來。
想到這一處,範堯臣心中止不住地生出許多怪罪來。
這顧延章,行事還是太獨了。
誰人使正,誰人使副,他難道竟是不曉得嗎?
眼見時間來不及了,明知朝中是個什麼局勢,為何不早些回京,同自己好生商議一個應付之法?
這般拿大,這般自專,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
想著對方進這都水監,也並非自願,又曾在楊奎、陳灝手下任職,與從前的楊黨,也就是眼下的陳黨甚是熟稔,更兼不久前,他還是提刑司副使,又與孫卞往來甚密,範堯臣就忍不住心中發虛。
難道果真是受人指使?
或者雖非有心,可因慮事不夠周全,到底還是誤了事。
但凡有更好的人選,他又如何會選這顧延章。
不是自己人,到底就不是自己人。
若是換得一個範黨在此,又怎的會犯下如此大錯?
做事要緊,通氣更是要緊,不但會做,也要會說,他難道,當真就不知道嗎?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