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給人一巴掌又一巴掌地往臉上拍一般。
——這些人,是個什麼意思?
難道在他們看來,自己這個垂簾的太后,便這樣好糊弄,哪怕不可信、不可行之事,也半點看不出來?
已是說得這樣清楚,等到中書批核之後,遞入垂拱殿,自己會細細審看,他們還吵吵什麼?!
是覺得自己這個太后,會任由範堯臣牽著鼻子走嗎?!
縱然承認不太通曉政事,可楊太后卻是決計不肯聽憑旁人誣陷自己不明是非的。
殿上吵成這樣,已是叫她十分不悅。
若是聽憑眾人所說,把顧延章叫來當殿釋義,自家這個太后,當真是由人擺佈,太沒面子了。
可若是執意不肯,定要等到那摺子過了政事堂,送入宮中再行審閱,又批得過了,一旦出了事,自己豈不是要成那千古罪人?
楊太后陷入了兩難。
到得最後,究竟還是初臨政事,害怕承擔後果的心思佔了上風,她不得不萬分不願地道:“既如此,那顧延章此時正在何處?將其人宣召而來罷。”
太后發了話,下頭終於安靜下來,轉過此節,開始有人奏起其餘事情。
被逼著說了違心之語,楊太后彷彿被壓著吃了最討厭的蔥薑蒜一般,嘴巴里頭滿是苦澀同纏繞不去的臭味,實在無心思聽得下頭人說事,她忍了又忍,此時回頭一想,忍不住問道:“那吳益,為何要盯著導洛通汴之事不放,他也不是御史,此事與他又有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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