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出門,我會跟這桌子上的荷花一樣,枯死的。”
對方看了他一眼,又轉眸望向桌案上的枯荷,從容不迫地道:“我沒有不讓你出門。”
“可是你——”江遠寒頓了一頓,發現這句話居然是真的,禪師還真沒有弄出什麼鎖鏈之類的東西,就算是有結界,但這結界的邊緣也並未標清。只不過這幾天他實在沒有出門的機會,阿彌陀佛,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可是因為你,我都沒有怎麼好好穿衣服。”他隨機應變地改口。
李雲生看著他,目光從臉龐下移,觸到脖頸之間細碎如玫瑰花瓣的痕跡,他伸出手碰了碰小狐狸的脖頸肌膚:“……是不怎麼好好穿。”
他慢條斯理地把江遠寒的領口釦子給繫上,指腹略帶一絲涼意。
他的手被江遠寒一把扣住。
“我的意思是叫你剋制,剋制你懂不懂?”
“我剋制得還不夠久麼。”
“這不一樣。李雲生,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細水流長啊?你這樣會讓我受不了的……”
“細水……流長?”
對方的眼眸漆黑一片,語調卻纏綿似泉水,字句柔韌地一點點響起,似乎帶了另一股不能細究的曖昧氛圍。
江遠寒好巧不巧地瞬間聽懂,他的臉上發燙,從耳根一路泛紅,惱羞成怒地咬了他一口,道:“……你這個不正經的和尚!”
“我已舍戒還俗。”
李雲生的唇讓對方咬出血來,血珠一點點地滲透,帶著血氣。他眼都不眨地低頭吻過去,將懷裡的小狐狸也染成同樣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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