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皮,神情茫然地看了看房頂。
比記憶先回籠的,是他酥軟無力的尾巴——他從沒有這麼強烈地感覺到尾巴的存在感,毛絨控真的太可怕了,他渾身上下都沒有比這條尾巴更慘的地方了……其實有,只是更慘的地方不能詳細描寫。
禪師繼承了道侶一如既往的耐心和溫柔,雖然這種溫柔讓人非常畏懼。但江遠寒身上還是一切都處理過了,乾淨清涼,連痛感都不太明顯,但越是這種細微的痛感,就越伴隨著折磨人似的那股發麻和無力。
他轉過頭,見到燭光的側影襲入眼簾。
淡光照著沒吃完的糖葫蘆,上面的糖全都化掉了。
李雲生不在,不知道是去做什麼了。江遠寒趴在床榻上反思自己,覺得還是對道侶的關心不夠——像他這種魔族好男人,當然會在第一時間從自己的身上尋找問題。
江遠寒寧願對方像師兄一樣明目張膽地侵佔、心意坦誠的要求、不加掩飾的充滿介意,也不願意他這樣難以揣測,連線受到他目光,都覺得溫柔似水無保留,絲毫察覺不出對方深邃切膚的煎熬與忍耐。
江遠寒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他覺得李雲生總能接受,可這種想法,本身就是一種不夠體貼的考慮。
相愛需成長,這人間裡不止有水到渠成一種方式能夠修成百世好。
江遠寒腰疼得發顫,他藉著燭光看了看桌子上的糖葫蘆,嘆了口氣,剛想著吃不到了,就聽到輕微的門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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