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小狗多麼可愛,不像人有那麼多的想法,也不會說話,只是察覺出樓知秋孤單難過的情緒,默默地待在他身邊,用那雙溼漉漉的眼睛專注地望著他,偶爾也搖著尾巴往他懷裡鑽。
樓知秋無論做什麼都和它在一塊,甚至抱著它一起睡覺,疏疏是唯一能讓他敞開心扉的。
但是最終他親手割開了心愛的小狗的喉嚨。
他珍惜地捧著奄奄一息的小狗頸項,就像往日愛不釋手地撫摸庭雨疏的脖頸一樣,輕柔無比,喜愛無比,珍視無比。
“你明白嗎……明白嗎……”他小聲哽咽道。
原先他不知道庭雨疏為什麼坐在他背上,壓住他不能動彈,現在心中卻陡然升起一陣感激,用這種方式,他既不能逃跑,又可以不直接面對庭雨疏。
樓知秋腦子裡浮現出多年前的那一幕,男人從冰箱倒出來,僵硬地砸在地上時,周圍的毆打辱罵聲立刻停止,隨之傳來那兩個男人的鬼哭狼嚎聲,那兩人被嚇破膽,連滾亂爬逃了。
可是樓知秋在那時內心湧上一陣奇異微妙的涼意,一種悲劇性、宿命式的預感,襲擊了他薄弱的心靈,對死亡的恐懼、生命界限的曖昧遊離,以及強烈的分離焦慮,激發了他內心深處深深隱瞞的感官欲求。
死亡的氣息用精巧而偽善的方式殘忍裹緊了他,並且緩慢而堅定地蠕動著,與甜蜜幸福的字眼相連,深刻地形成一條完整的鎖鏈,支配奴役他,催動著罪惡的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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