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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那財務副總監的話，顧綿綿笑了，笑的眼裡起了淚花，笑的財務副總監傻了眼。

“顧總，您笑什麼？”財務副總監不明所以，不知道顧綿綿為什麼要笑，他又不是在說笑話。

“我笑什麼？”顧綿綿反問了一句，臉上的笑意仍舊沒有消失，轉過頭看著那位呆愣的副總監，問：“我記得你跟姚助理的關係尚算可以，那你應該知道姚助理的事情吧？”

“這個……”

財務副總監動了動腳，翻了一下眼睛，正好看到顧綿綿清亮的眼神，心裡不知道怎的開始虛了起來。一開始，財務副總監的確是打算將一切罪名全部推給程瑾霖，反正這筆錢也的的確確是程瑾霖給拿走的。

就算顧綿綿調查到最後，也是這麼一個結果，錢只要不在他手上，任憑他怎麼潑髒水。有了顧綿綿查到的真相，再加上他的證詞，程瑾霖根本無法辯駁。財務副總監是這麼打算的，可如今看到顧綿綿彷彿能看透人心的眼神，他慫了。

“嗯？”

顧綿綿保持著微笑看向財務副總監，道：“肖總監，我是該說你心存僥倖還是應該說你天真？公司前段時間發生了姚助理的事情，其他人不清楚，你這個副總監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不說這些，單單你沒有經過我的批准直接將錢給程瑾霖這件事已經觸犯了公司的規定。我怎麼不知道程瑾霖有這麼大的權利？再說你說你被程瑾霖欺騙，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三歲小孩兒都不會相信的謊言，你是把我當成了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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