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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雲表面上裝作漸漸安定下來，實則內心並不完全相信於佳音。她跟顧綿綿鬥智鬥勇那麼久都沒有拿下顧綿綿，於佳音只見過幾次，憑什麼拿下顧綿綿？

杜如雲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從他們跟於佳音認識的時候就發現於佳音對顧綿綿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感情，說是恨好像不像，也絕對不是欽佩之類的，總之有些複雜。

於佳音知道他們報復的原因，而她對於佳音報復顧綿綿的原因則是一無所知。杜如雲表面上不說，內心卻懷疑不減，至於程瑾霖……

呵，男人啊……

送走杜如雲，角落裡冒出一個嘶啞的聲音，“杜如雲沒有對你說真話！”

“何以見得？”於佳音微微一笑，似乎對這句話並不看在眼裡。

嘶啞的聲音遲疑了一下，說：“她的眼神出賣她自己。”

“也未必，”於佳音翹起唇角，側臉貼在胳膊上說：“不是沒有說真話，而不是沒有說全。杜如雲沒有將她自己的幾乎和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留了一手，看來是在防備我們。呵，小聰明！”

“你不介意？”

“我為什麼要介意？”於佳音斜著眼睛看向角落裡，道：“杜如雲知道的也無法影響全域性，我們現在已經掌控了局面，接下來只需要等著顧綿綿的反應就行了。”

“只要對你的計劃沒有影響就行，如果有影響，我會……”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於佳音笑了一下，有一個忠犬還真的是挺不錯。只有想不到的，沒有辦不到的。幸福的閉上眼睛，想起了顧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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