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你到廳中,我有話要對你說。”
他很是認真的神態,讓她也不由認真了幾分,將他說的時間地點都仔細記下,鬱琤復又深深地凝望了她一眼,這才離開。
離開了玉鸞屋中,鬱琤直接去了四方閣底下的密室中。
盲谷說道:“想來他們也快談好了。”
鬱琤微微頷首,並不言語。
而另一頭,楚鎏的父親楚衡將將與鬱氏長房家主鬱澹正切入主題。
“昱文帝在世時,鬱楚兩族如日中天,那樣的日子真好。”
鬱澹在鬱府的密室中,與對面的楚衡說道。
楚衡說:“可惜他唯一的太子溺死,讓他的弟弟繼承了皇位。”
昱文帝的弟弟便是當今聖上。
至於年幼羸弱的徵太子恰好在那時候被淹死,中間的貓膩自不必說。
可惜當今聖上雖有賊心,但卻又無能,既無先帝名正言順的傳旨,遍尋宮中也沒找到傳國玉璽。
在位數年,一直被質疑身份不足以正統,被桓惑架空了不說,到了今日上朝都是桓惑代理朝政。
鬱澹心裡盤算過千百遍,要想重振日漸式微的鬱氏,唯有重新扶持一位皇帝出來。
楚衡目光精銳得很,猜到了鬱澹的心思,終究丟擲了一個具分量的棋子。
“不過,傳國玉璽是落入了我楚氏之手。”
他願意說出這個訊息,就是等著鬱氏投出同等分量的東西,以此結盟。
鬱澹笑了笑。
他的底牌可比楚衡要有用的多。
他緩緩說道:“徵太子當年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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