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了默,又嘆息道:“可妹妹竟然自甘墮落認賊作父,死了也是該。”
“我們楚氏焉會這樣的女子……”
其實早些時候桓惑就有意流露玉鸞的假身世,楚氏又怎麼可能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呢?
可玉鸞太過於聲名狼藉。
言下之意,便是楚家未必肯認。
鬱琤道:“我答應過會幫你們,至於她只是一時走上了岔道,楚氏若能接納她,引她走上正途那就再好不過。”
楚鎏遲疑地看著他,但聽鬱琤又說了句什麼,神情忽而轉憂為喜。
只是很快,他又問鬱琤:“為何一定要見我阿父?”
鬱琤說道:“楚兄該不會以為鬱氏與楚氏的結盟僅僅需要你我二人之口便能達成吧?”
楚鎏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鬱氏家主也會出面?”
鬱琤說:“是。”
楚鎏這才神情凝重起來。
“讓我想想。”
鬱琤並不催他。
楚鎏喝完了茶,見鬱琤另一隻手始終握著一隻絡子,忍不住問:“斗膽問侯爺一句,這隻絡子是有何深意?”
鬱琤聽他這話,這才垂眸往自己右手看了一眼。
他攤開掌心,手裡握著的正是方才從玉鸞面前丟出去的那隻。
他騙她的。
他從前只是聽人說不聽話的女人都是需要調/教,沒想到是真的。
他故作姿態地丟她一隻絡子她就迫不及待地同他表了白,剖露了一直藏於內心深處的情話。
可見這個女人不逼她一把,還不知道要害羞忸怩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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