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嗎?”
玉鸞點了點頭,“我也正打算同郎君說,我要回去看望阿父……”
她話未說完,他卻腔調古怪地將她的話打斷,“真是奇了怪了,你一直在我這府裡,宮裡的訊息又不流通,你是怎麼知道的?”
玉鸞攥著掌心,吱唔著說不出話。
“你不說話?”
他垂眸乜著她,反手將她推回床上。
玉鸞在他手裡就跟個破布條似的,他不情願她出去,她就得趴他懷裡,他不情願她站著,她就得栽床上,真是泥人都有三分氣性。
她正要爬起來,卻見他冷不丁地從腰上抽出一把匕首。
那匕首寒光閃爍,刀刃鋒銳尖利,要人皮開肉綻,不在話下。
玉鸞微微膽顫,泥人那三分氣性也哧溜沒了。
因為那把冰冷刺骨的匕首,被他抵在了她的臉上。
他狠……他比盲谷他們狠多了。
就算玉鸞真的不怕毀容,但刀鋒貼在臉頰上的時候,她也會害怕,也會恐懼,會想要忍不住同他求饒。
他太清楚各類人的弱點在哪裡,不出手是不顯山不露水,一出手就踩住了別人的命根子,叫人跑都跑不了。
“這把匕首削鐵如泥,劃破臉上的肉也不難,如果從眼角這裡劃下去,眼珠可能會掉出來,從腮側的話,牙齒會露出來,如果是鼻樑……那麼往後你就再也沒有鼻子了。”
他的眼睛告訴玉鸞,他說的這些不是威脅不是恐嚇。
他全部都做得到。
玉鸞的身體不可遏制地顫抖起來,以至於她根本沒注意到臉側冰冷刺骨地觸感是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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