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一個機靈的衙差頗是體貼上前來獻計。
“依屬下之見,此人如今內心必然潰不成軍,用些梨花醉應當會容易令他吐露真言。”
崔皋撫著鬍鬚點頭,“也好。”
鬱琤說:“既有這等藥物,何不早早拿出來?”
崔皋朝他沒好氣道:“梨花醉只能令那些不知此物毫無心防的人輕易上當,他這樣的定然經過訓練,便是叫他吃了,他也會剋制內心,避免吐露真話,如今他心神崩潰,才可一試。”
衙差拿來藥給段老六灌了下去。
鬱琤卻驀地皺了皺眉,那段老六喝了藥後痛哭不止,面頰漸漸潮紅,彷彿喝醉了一般,哭著說自己對不起死去的阿翁,又驚懼無比,好似被惡鬼纏身,連過去姦殺過的人的事情都害怕地在他們面前吐露了出來。
鬱琤將桌上那隻碗拿起來嗅了嗅,神色卻愈發令人捉摸不透。
崔皋見他對這東西感興趣,卻說道:“別貼近了聞,便是氣味也是有些影響的,會放大人心裡的壞念頭,不過沒什麼損害就是了。”
鬱琤說:“這麼說來,還可以做成香囊了?”
崔皋點頭,“做成香囊藥效又慢又不透徹,普通人哪裡用得著這東西,就算他們想,這東西也是禁藥,沒那麼容易弄得到手?”
“如果是祿山王呢?”
崔皋一愣。
祿山王?
如果是祿山王,那他當然是要多少有多少了。
今天天氣很好,玉鸞走到牆邊狗洞裡摸出了一張字條,才確定薊蘇已經脫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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