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鬧得難看,那吃啞巴虧的必定是她方婉柔。
她不得不妥協,同意在開業展覽上展出舒青末的四大天王圖。
儘管最後她給到的位置並不是很好,但舒青末知道適可而止,沒有再進一步提要求。
還是那句話,每個人的心中都會有一杆秤,方婉柔也不例外。
她想要展出《仕女遊春圖》的心情,和她抗拒給舒青末畫作曝光的心情,這兩者必須達到平衡。
如果舒青末得寸進尺,要求把他的畫放在更加引人注目的地方,那很可能方婉柔心裡的抗拒會讓她放棄展出《仕女遊春圖》,當這事從未發生過,那舒青末反而會白白浪費這個機會。
在博弈論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使各方面趨於平衡,而舒青末正是做到了這一點。
“你怎麼連重彩也畫得這麼好?”駱梓杭不滿地抱怨道,“也太不拿我當朋友了。”
舒青末被駱梓杭話裡的邏輯搞得哭笑不得,他故意道:“交學費,叫師父。”
駱梓杭“切”了一聲:“我才不叫。”
儘管這一組四大天王圖掛在不起眼的過道,但這四幅畫兩兩分開,掛在過道兩側,使這不起眼的過道也變得驚豔起來。
每個路過這裡的人都會駐足觀賞,有時甚至會造成過道的擁堵。
本來第一批受邀參觀方華美術館的人大多都是混美術圈的人,多少知道舒家三少爺的名號。
有人聽到駱梓杭和舒青末的對話,意識到眼前的人就是這四幅畫作的主人,忍不住問舒青末道:“請問,這個系列有售賣的意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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