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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眾人分東西的當口,打發了一直如附骨之蛆的揚州首縣,陳名夏也是解衣磅礴,痛快的洗了一把。
天氣炎熱,他雖是南人,也當不得這麼辛苦。以前是做官不做事,遇到這樣暑天,在京城就躲在屋子裡不出來,和三五好友看金石碑帖,喝點冰鎮的酸梅湯,十分舒服。
國事板蕩,又豈與吾輩相關?
最多發點大言,那是費點筆墨,很輕鬆的事了。
現在當然說不得當年的話,洗完之後,人也是輕快很多,然後換了絲衣長袍,頭髮也不梳,就這麼瀟灑自若的在桌邊坐定了。
然後就是藉著磨墨的功夫,在桌前細細的想著。
從厘金這一塊來扼制鹽商,恐怕未得其便。這種大宗有關民生的貨物,大小商販都有,就象今天那個私鹽販子那樣,不過是賺點辛苦錢,這樣還是提著腦袋去幹,再設卡子收他們的厘金,似乎太過了。
唯今之計,就是從源頭整理起。
他已經調查了淮揚一帶數百家的鹽場,多少鹽丁,多少股本,怎麼生產,然後分銷出手,利潤幾何,大體上都是有幾分清楚了。
當今之計,就是要把所有鹽場都收回來,派兵駐守,設官管理!
把這個籠頭卡住了,以後的事就好辦了。
這麼巡行一圈,陳名夏也是深為吃驚。整個淮揚,生產這麼多鹽,一年的鹽稅不過百萬左右,而整個淮揚鹽商,身家過百萬的,怕也不止是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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