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面卻是利落的胡褲馬靴,顯得整個人高挑無比。落日的金色光芒映在他側臉上,連碎髮都帶著金光,整個人漂亮得像一隻要展翼而去的海東青。
人性從來幽暗,看見漂亮自由的東西,總是要佔有,要束縛,要馴服,像鷹犬處養的金雕,剪去了飛羽困在牢籠裡。但蕭景衍就忍得住,只是安靜坐在屋頂上,他身上的氣質有時像極明懿皇后,像冰雪,又像明月,總歸是皎潔又幹淨,讓人忍不住想要親他,看他山嵐般眼睛裡為自己露出情緒來。
言君玉果然飛了回來,輕巧地在脊獸上走了一圈,又跳回來,落在他旁邊,側過臉來親他。
夜色落下來,星星卻遲遲沒出來,這樣一點點加重的黑暗中,他們像被困在荒野上,只有彼此。誰也找不到,看不見,所以可以肆無忌憚地接吻,擁抱,像要把彼此都刻進血肉裡。
最後還是回去了思鴻堂,一切仍然是言君玉離開時的模樣,從寢殿的床上看月亮,恍惚從未離開過。柳絲搖曳,天邊殘月如鉤,天子親自找了燈燭來,照亮寢殿的一角。
昏暗燈光中,言君玉盤坐在床上,已經去了外袍,玉色內袍絲綢十分柔軟,帶著麒麟暗紋,更襯得他面板如雪白,露出鎖骨上紅色的傷痕。
箭傷都是最中心最紅,面板凹凸不平,延伸出去許多紅色裂紋,是取箭頭時造就的疤。
言君玉像舅舅家被慣壞了的表弟,一個個向他展示自己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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