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喝了口茶,聽說金安他們回來了。我出門一看,加上金安一共是五個人,每人背上都揹著一大筐曼陀羅花,總共足有兩三百斤。
我想了想,這製藥無非就是用水煎、用酒泡、搗成糊什麼的。我學的是西醫,對中醫知之甚少,只是學藥理時接觸過一點。
於是,我吩咐金安,取一些曼陀羅花洗淨晾乾後,切成小段,然後找壇酒,將切成小段的曼陀羅花放進去泡製。
其餘的攤開晾曬,以便備用。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我又去看看了常遇春的情況,然後回來和劉聚說了幾句閒話。
又到了吃晚飯的光景,劉聚又讓我在他家吃飯。反正我一個單身漢,在哪裡吃都是吃,也不客氣,就在他家吃了起來。
晚飯還沒吃完,說是杜黑子他們回來了。
要說這杜黑子打仗不咋地,辦這些事兒還是挺靠譜。一行六人趕了十多頭豬、十多隻羊,也不知是搶的,還是買的。反正東西是弄回來了,任務也是完成了。
我一看,天也不早了,今天做實驗是來不及了。反正這酒泡曼陀羅花至少也得等明天晚上才能用,不然泡製時間太短了,沒有藥效。
於是,我讓杜黑子他們把牲口都關好,明天再來研製麻藥。
當夜無話,晚上睡覺時,我還是思考了一下人生。
我思索著,這輩子是不是就待在明朝了?還是尋找機會爭取回到六百多年後的現代呢?
其實,就這麼短短的兩天,我還是找到了一些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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