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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的37瓶營養液,作者君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很感動

第47章 證據

將軍府。

白靳懷坐著,手放在桌上,身上御林軍的鎧甲還沒換下來,就任大夫在他的手上上了藥,纏了幾圈紗布,將滲人的傷口遮住。

“表哥,你這傷口怎麼弄的?”南歌一聽到白靳懷受傷的訊息就立馬趕了過來。

白靳懷輕輕握了握包好的手掌,清俊的眉宇間浮現出幾許無奈,“今日我去了一趟刑部,有個犯人受不住刑,想自盡,我攔下了,被他咬了一口,還中了毒,不過毒性已解,小妹不用擔心。”

“那就好。”南歌心疼地看了眼他的手,“表哥,聽說你抓姦細都抓到姚氏宮殿了?還直接跟她起了衝突,聽說姚氏差點都讓人動手了,還說要去陛下面前奏你以下犯上之罪。”

白靳懷好整以暇地盯著南歌,薄唇不自覺揚了揚,滿含笑意地說道:“君命不可違。”

“陛下讓你去的?”南歌懸著的那顆心忽然就放了下來,她得到訊息的時候,也覺得自家哥哥不像是那種會直接跟人起衝突的人,知道有人指使,還是南祁楓,那就不擔心了,點點頭,“有人兜著就好。”

南歌的反應將白靳懷逗笑了,抬起左手揉了揉女孩的頭髮,聲音清磁溫柔,“小妹這麼心疼哥哥啊。”

南歌癟了癟嘴,眉宇間還帶了幾分愁緒,“姚氏陰險,我怕哥哥會被她算計,陛下做事,都會考慮周到,而且還有長鳶在幫他,有他們在,我才放心。”

白靳懷緩緩俯下身子,將南歌臉上的憂色看的很清楚,不由得笑了,“小妹這是小看了哥哥啊,覺得我比不上寧長鳶?”

“怎麼會。”南歌不是沒看出白靳懷溫潤的外表下隱藏的危險,諂諂地笑了笑,“他們都是狐狸,老奸巨猾的那種,哥哥謙謙如玉,溫文爾雅,怎麼能一起比。”

這下白大公子滿意了,忍不住又揉了揉南歌的頭。

沒在府中待多久,南歌就準備去藥鋪看看,她知道京都城有一家經營了十多年的藥鋪,跟京都城裡的其他大藥鋪相比,低調很多,但是那裡有一種愈痕的藥,似有奇效,藥房旁人無從知曉。

“姑娘,您到這兒需要買什麼藥。”

南歌剛踏入這間鋪子,那小夥計就迎了上來,姿態恭敬卑謙。

“真是好笑啊!”身側一位富態穿著華貴的女人擠了過來,趾高氣揚地對著那位夥計一開口就指責道,“剛剛我問你的時候還愛答不理,怎麼她一來,你就跟一條狗似的搖尾乞憐。”

面對女人的疾言厲色,夥計不卑不亢,“這位夫人,我們是開藥鋪的,我們這裡的大夫從不出門看診,這是自小店開店以來就有的規矩,您要找人看診,去別家店,相信會有人好生招待您。”

“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麼跟我說話!”那女人直接怒了,“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這破藥店在京都城消失!”

夥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依舊不鹹不淡,“夫人如果有本事的話。”

“真是好樣的,你們給我等著!”

那女人臉色青了又白,狠狠丟下一句便轉身離開,走之前,還遷怒地瞪了南歌一眼。

夥計始終沒多大反應,似沒將那女人放在眼裡。

見狀,南歌不免有些好奇,對著夥計詢問道:“你知道剛剛那女人是誰嗎?”

夥計微愣,隨後點了點頭,“知道的,吏部侍郎徐勉的新夫人。”

一個意料之外的回答,南歌挑眉,“那你們還敢得罪她?”

夥計仍舊保持著方才的恭敬姿態,“小的也是按規矩辦事,至於她是誰,這不是小的該操心的事情。”

南歌覺得有些好笑,也頗為讚賞地點了點頭,“你們這藥鋪倒是挺有個性。”

沒忘記來藥鋪的目的,隨後南歌便說了白靳懷手受傷的事,讓他們拿藥。

可當夥計將一個精美的瓷器遞到南歌手中,南歌準備付錢的時候,那夥計又開口說道:“姑娘拿著就是了,不用錢。”

這下南歌算是真看出蹊蹺了,她兩手扶在櫃檯上,絕豔的雙眸帶著審視,一眨不眨地盯著方才那夥計看,手中轉動著小瓷瓶,“認得我,嗯?”

夥計身子微僵,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長公主殿下駕臨,小的自不敢怠慢。”

南歌也不驚訝,手指輕輕地在瓷瓶上點著,也不說話,漫不經心中帶著一股極強的壓迫感。

那夥計嚥了咽口水,忍著頭皮發麻的感覺又開了口,“殿下可還有其他吩咐?”

“這藥鋪,是寧長鳶的?”

冷不丁兒的,南歌來了這麼一句。

夥計直接呆在了原地,有一種什麼都被看透的感覺,他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敗給了南歌充滿威脅的眼神。

“太師說,長公主需要什麼,直接拿就是,若需要人看診,也可直接派了人去將軍府,總之,以長公主意願為先。”

目光觸及手中的瓷瓶,南歌還是第一次知道寧長鳶竟然在京都城開了間藥鋪,瞭解了情況之後,也安心了,難怪這裡總是有些尋常人家觸不到的東西。

南歌轉身,卻忽然被什麼東西擋住了步子,腳上傳來痛楚,身子朝一邊歪去。

只是腰間傳來一道力度,剎那便穩住了她的身子,將她扶正。

不過方才事發突然,南歌手中的瓷瓶滑落,落在地上,一聲脆響過後,白色粉末灑落一地。

“小姑娘,沒事吧?”

男人的聲音,潤雅清冷,那感覺,像極了萬里無雲時的一抹冷月,清輝灑在湖面上,泛起淺淺的漣漪。

南歌緊皺的眉宇鬆開,她抬頭,這是個她從未見過的男人。

男人坐在一張輪椅上,五官俊逸出塵,深色的眸子裡有著不語悲歡的平淡,素衣長袍裹在他的身上,不會讓人覺得這衣服簡樸,反而顯得神秘孤傲,周身氣質跟他的聲音一樣清冷。

這樣的感覺,讓南歌覺得很熟悉,依稀跟寧長鳶有些相似,只是這人看著年紀約莫三十多,身上還有些經受風霜後的蒼涼之感,讓南歌心中泛起絲絲惋惜。

南歌笑著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方才我正要經過,沒想到小姑娘會突然轉身。”他歉意地說道,“而且這藥都灑了。”

“沒關係,沒撞到您就好,再讓他們拿一瓶藥就是了。”南歌也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心中有些莫名複雜的感覺,好似這樣的人本不應該坐在輪椅上。

“姑娘買的是愈痕散吧,我這裡有一瓶剛做好的,為表達歉意,便贈與姑娘了。”說著,他開啟輪椅扶手處,裡面整整齊齊地放了八個瓷瓶,從裡面挑出了一瓶遞給南歌。

“這……”

“姑娘別怕,我是這裡的大夫,放心收下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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