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將人帶走,還說是那個小野種授意,這不是將哀家的臉面放在地上踩嗎!”
姚氏一身雍容華貴,坐在上首,手中用來禮佛的珠串被她一顆顆地擰著洩憤。
“到底不是自己的孩子,陛下這麼做也確實過分了點。”姚正樞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不過最近這段時間,陛下心情一直很差,上朝的時候,處理了好些大臣。”
“呵。”說到此,姚氏一改方才的凌厲,唇邊浮出幾分譏諷,“還不是因為那位御前紅人被他禁足了,正在氣頭上呢。”
“這說來也怪,寧長鳶跟那位的關係向來朝中無人能及,這突然之間被禁足不說,連一點風聲都沒有,是不是太匪夷所思了一點?”
關於這個問題,姚正樞其實已經想了很久,也派人去調查了,只是到最後,什麼都沒發現。
“哀家也不清楚。”姚氏將手中的珠子放到一邊,整個人身上有著說不出的陰冷,“就是一點風聲都沒有,才讓人覺得,這件事非比尋常,依哀家的猜測,這件事跟南歌脫不了干係。”
“不過這終歸是件好事。”姚正樞忽而揚了揚唇,隨後有些暗示性地說道,“嶽痕如今在朝中的地位如日中天,也壓了寧長鳶一頭,要不我們去跟嶽痕談談?相信他很願意一直能留在京都城。”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姚氏的眸光閃了閃,她沒有立刻答應,擺了擺手,“這件事容後再說吧,現在最主要的,是趁熱打鐵,想法子透過那個小野種的手,除了寧長鳶這個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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