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聽到這人竟是賣的,怪不得如此隨便,白軒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不由得有些優越感。
“嘖!裝什麼清高,你當我是你那個遲鈍的媽嗎?看不出你是個被操爛的蕩婦。”陳昊並沒有錯過他眼中的不屑,頓時有些厭惡。他其實並不會輕易討厭誰,只是最為看不慣這種自己就是婊子,還嘲笑另一個婊子的人。
這男人從看到他起,就跟個發情的母狗一樣,全身散發著求操的氣息。
“你!下流!”被個牛郎如此指著鼻子侮辱,白軒臉色一陣青白,怒到口不擇言。只有天知道他有多喜歡聽這男人對他說下流的話,甚至是更下流的。
“呵,下流?下面在流水的是你吧?”這一行做久了,各種色情低俗的話也是信手拈來。
被說中的白軒雙腿交疊不知該如何回答,還好這時母親從洗手間出來,兩人都默契的閉口不言。
下午,白軒在公司加班,沒有男人的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只有忙起來才能忽略身體的飢渴。
突然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上面是個陌生的號碼,隨手便接了起來。只是傳出來的卻是……
“哦哈…好棒…操死人家了…啊啊…饒命啊…插到人家的子宮了…人家要被大雞吧老公操爛了…”
那聲音再熟悉不過是,是他的母親。
“啪”巴掌的聲音,白軒猜測一定是母親的屁股被那人打了。“騷貨…騷逼水真多,再流就水漫金山了!說!老公的雞巴粗嗎?”
那聲音低沉渾厚,就在他的耳邊,還可以清晰的聽到這男人沙啞的喘息聲,彷彿是對他說的一樣。白軒已經猜出了,電話是那個男人打的。
這種無聊的電話,他此時明明應該掛掉的,手指放在結束通話鍵卻怎麼也按不下去。
他想要那個男人,該死的想,想死了。
他在肖想母親的男人,雖然是個牛郎,又是個流氓。
天色漸暗,公司的人都走完了,他放下手中的檔案,脫掉被自己的西裝褲,只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白色女式丁字褲,和黑色蕾絲長筒絲襪。甚至脫下外套襯衫和束胸,讓自己那足有36d的大奶子像小白兔一樣跳出來。
白色的內褲早已經不知何時就溼透了,透過布料可以清晰的印出花穴的輪廓。他把內褲的前端下拉,把自己堅硬如鐵的肉棒解放出來,卻不碰它。他已經習慣了用那兩個騷穴得到高潮。
突然把內褲的下端擰成一條,掰開自己肥大的陰唇,讓它們全部陷入穴縫中,然後再前後拉扯摩擦。
丁字褲的後端布料早已陷入幽深的股縫中,被肥大的臀瓣包裹的,如果不掰開臀肉,根本看不出這人穿了內褲。
“嗯~”聽著手機聽筒裡傳出的淫聲浪語,一手揉著自己胸前的大白兔,一手伸進內褲按壓揉捏著自己的陰蒂。呻吟聲不小心傳進男人耳中,隨即便聽到那男人諷刺的輕笑。
“呵…騷貨,自己玩的爽嗎?”
白軒並不理會他的諷刺,只當沒聽到,手下的速度卻加快了,雙腿夾緊,臀部的肌肉痙攣著。
兩個小時後,母親終於被那男人伺候著睡下了,白軒凳子下的地板上已經積了一灘積水。
他嫉妒死了自己的母親。他想這個男人,想的要死。想讓這個男人變成他的,專屬於他的。只聽這男人性感的喘息聲便讓他高潮了一遍又一遍。
“你明天有空嗎?”白軒聲音有些沙啞,音調卻平靜的並無一絲起伏。裝模作樣是他最擅長的。
他真的忍不住了,他對這個男人的渴望,已經蓋過了身體的秘密被發現的恐懼。
“怎麼?‘清高’的大少爺終於對我這閱人無數的鴨子感性趣了嗎?可是我沒空唉。”他打這通電話也就只是想耍耍那立牌坊的婊子,以他的眼力怎麼可能看不出刻板保守的西裝下,藏不住的騷氣。
這種人就是表面上裝的多正經,內裡就有多騷。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假清高的人,就像那人…
嘖…又想到他了。這個人怎麼可能和那人比,不過就是個會裝摸昨樣的賤人而已。
“明天晚上七點鐘,xx酒店,不要遲到。”白軒並不理會他是否有空,自顧自的報了時間地點之後便掛了電話。
“呼”明知道有些危險,還是決定賭一把。自從與父親掰了後,他已經整整六年都是自給自足了。
“操。”聽著電話裡傳出“滴滴”的聲音,陳昊不由罵出聲來。竟然敢掛他電話!雖然他是做鴨的,但就這個氣場,連客戶都沒有敢掛他電話的。
3宋辰昊
陳昊本名宋辰昊,也就一富二代。家裡本來也是混黑道的,雖然後來洗白了,那種黑社會的流氓脾氣,倒是被他完整的繼承了。
他上面還有哥哥姐姐,家族產業用不到他操心,他本人也就是個紈絝子弟,對家產並沒有什麼興趣,夠他吃喝玩樂就好。他本是他爹老來得子,家裡爸爸媽媽都把他當寶貝疙瘩一樣寵,只要不過分都依著他,只要他開心就好。哥哥姐姐更是巴不得他不求上進。
他生的比較高大,又天生性慾強,自從那人結婚之後,便再不願為誰守身。他這人沒什麼節操,就是種馬一枚,管他男女老少只要看的順眼就操,當然未成年人除外。父母也不管他,只要不鬧出“人命”就由著他去。
雖然也才二十來歲,玩過的男女也是多不勝數,更是喜歡體驗新鮮事物,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少爺做的膩了,與朋友合夥開了家夜店,自己還掛牌做起了牛郎,身為老闆,客人當然隨著他按著自己喜好挑。想找他服務的,看得上眼就接,看不上的理都不理。
許芸,也就是白軒的母親,年紀雖然大了點,但人家保養的好。快五十的人了,看著也才三十來歲,風韻猶存,自有種成熟的魅力。宋辰昊也不忌口,管她真實年齡多大,操著爽就行。
只是不曾想今日這女人竟然告訴他,她為了他已經準備和丈夫離婚了。頓時有些反感,還真把他當成靠女人養的小白臉了,之後便明確告訴她自己對她沒意思,以後不要再聯絡。說完也不理會哭的撕心裂肺的女人,出了酒店。
許芸在夜店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心中就喜歡,男人身高一米九,體型比她大了一倍,像座山一樣,臉上一道疤痕看著格外有男人味。相處起來下流又沉穩,在床上也非常勇猛,她還從來沒見過如此勇猛的男人。即使年齡比自己兒子還要小,還是讓她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甚至為了他與丈夫離婚,誰知這人竟沒有一絲感動,還如此無情的拒絕她。
白軒今日早早的下班之後,便去了約定的酒店,到時是六點半。
沐浴過後,穿上帶來的蕾絲吊帶睡裙,裡面並沒有穿胸罩,高聳的雙峰仍然把胸部撐得有些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