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清高;有多渴望被操,面上就有多正經。他怎會不知道自己的胸部為何會大。
那時他才13歲。在父親喝醉猥褻他時,他雖恐懼,表面上在奮力反抗。心中卻有些期待。
他太想知道被操是什麼感覺了,他被父親的兇器操的要上天了,他終於知道為什麼那些女人會又難受又舒服了,是舒服的難以忍受。
雖然在父親身下他總是反抗,總是說著不要,一副自己是被逼無奈的樣子。可是天知道,他內心深處是多麼的喜歡被填滿的感覺。
那天過後父親很長一段時間,都沉迷在雙性兒子稚嫩的身體上,每天把兒子的騷逼騷菊操腫不說,還把兒子的奶子屁股都操大了。
禽獸爸爸是愛死這個騷到沒邊卻又喜歡故作清高的兒子了,每次想與他親熱表面上總是各種抗拒,身體卻是百般期待。他總是想看這虛偽的少年出醜。
讓他前穴塞著按摩棒,後穴塞著跳蛋,校服裡面穿著情趣內衣,吊帶網襪,還都是女式的。甚至還想讓他戴奶罩,他卻是怕的死也不戴。
第一次這麼大膽的去學校因為怕被老師同學發現,嚇得臉都白了。後來慢慢習慣了,甚至偷偷愛上了這種感覺。甚至直到工作了也保留這種習慣。
沒人能想到,穿著整齊的校服,性格內向的好學生書呆子,衣物下竟是如此淫蕩的樣子。
那時他還小,並沒有反抗父親的能力,後來雖然長大了,卻捨不得太過抗拒,捨不得那被操上天的快感。只是那種背德的關係還是沒有持續幾年,在與父親偷情了五年後,發現父親竟還揹著自己偷偷的找女人,頓時噁心的寧死也不願父親再碰自己。
並不是他有多愛父親,而是心中有種奇怪的糾結,無論對方在他之前有過多少男人女人他都可以不在意,但是上過他之後再敢跟別人發生關係,這輩子就別想再碰他。
他可以出軌,但是對方必須為他守身。那種想法是自私了點,但是這就是想想過過癮而已,他這樣的身體和性格,這輩子都不一定會碰到一個可以陪伴一生的人。
可能是潛意識裡對自己的身體感到自卑吧,所以上過他再去上別人,會讓他有種被侮辱的感覺。
以他的性格而言,想要出軌還是有些難度的,至少目前他還沒有與父親以外的人做過這種事。
而父親也發現兒子已經長大了,翅膀硬了,不是他能左右的了。雖遺憾不能再玩兒子了,卻也不是為了一棵樹放棄一片林的人。
工作後,在公司他是一個溫和斯文的老好人,無論在任何人面前都力求展現自己最溫和善良的一面。工作認真,性格誠懇,若不是十分有把握不會被拆穿的謊言他從來不說,也從不與人爭鬥。就算被欺負了也不反抗,笑笑就過去了。
別人都只當他老實窩囊,又怎知他有多記仇,他是一個有耐心的人,總有一天他會抓住那人的把柄,然後從背後捅他一刀,沒人能想到是他乾的。真的是咬人的狗不叫。
偽裝的久了,如今他已經忘記真實的自己是什麼樣的了。
他從來不願與人交心,只因怕離得近了就會暴露自己丑陋的一面。
只是一個人久了終歸是會孤獨的,他心中一直渴望能遇到一個能理解他的人。即使他什麼都不說,對方也能懂他,知道他喜歡什麼,想要什麼,安撫他的膽怯,給他勇氣。然而他知道是不可能的,沒人會花心思去研究另一個不相干的人的想法。而他也並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
而且他真的太怕被嫌棄了。
他雖從不厭惡自己的身體,無形中卻還是有種低人一等的感覺。
2母親的情夫
母親近日正在與父親辦離婚,原因是她愛上了一個男人,他們的結婚協議裡有若是對方找到了真愛可以隨時離婚。
白軒對此表示不屑,一把年紀了,還學別人玩真愛。
今日中午白軒獨自在公司附近的餐廳吃午餐,便見母親與一男子舉止親密的走了進來。猜想那應該就是母親的情夫了。
他本不願理會,全當沒看到。卻見那男子高大英俊,即使是隔著衣服也能看出那強勁的體魄。五官非常的深邃硬朗,稜角分明,充滿陽剛之氣。左臉頰上有道疤痕,更是充滿著野性的氣息。明明就是一副不該招惹的樣子,卻令白軒全身發軟,花穴瘙癢。
自從被父親開苞之後,見了強壯的男人他時常會有這種感覺。他想像以往一樣忽略掉,但一想那是母親的情夫,就不自覺的更加渴望。
中午餐廳已經客滿,見他們正要換下一家,他竟感到有些失落。不自覺的叫住他們:“媽?”
回過神來,白軒站起來,臉上掛起慣用的溫和笑:“媽,你和朋友來吃飯嗎?來坐這裡吧。”
母親也沒想到會在這遇到他,笑道:“是啊,你怎麼在這?”
“媽,你是不是忘了,我就在這附近上班。”對於母親對自己的不上心,白軒已經習慣了並不在意。
那男人見自己的老客戶竟在這碰到了兒子,本打算看出好戲。只是待那西裝革履的男人站起來,並不時用鏡片下那雙略帶媚意的雙眸掃過他的胯下後,便知這看著一本正經的男人根本就跟他媽一樣是個欠操的騷貨。
腰比他那生過兒子的媽細沒什麼,屁股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揉的,比他媽都大多了,把那筆挺的西裝褲撐得鼓鼓的。最讓人羨慕的是那雙大長腿,筆直筆直的,被它夾著一定很舒服。
入座後白軒便問道:“媽,這位是你的朋友?”
“嗯,他是我男朋友。”已經快到五十的母親靠在一個看著才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肩上,笑的一臉幸福。
便聽那一直未發一語的男人笑道:“你好,我叫陳昊。朋友都叫我阿昊”
男人的聲音非常的渾厚有磁性,只聽聲音便讓白軒私處盡溼。這男人在床上一定非常的會挑逗伴侶,即便只用聲音也能讓人潮吹。
“我叫白軒。請多指教。”沙啞的聲音已經透露了他的飢渴,只是沉浸在幸福中的母親並未發現。
餐中三人並沒有多說什麼,直到母親起身去洗手間。
“陳先生是做什麼工作的?”白軒故作自然的問道,心中卻說不出的緊張。
“不要叫的那麼生疏嘛,你可以像你媽一樣叫我阿昊,或者…老公。”阿昊一副瞭然的表情邪笑。
“你胡說什麼!”白軒臉色瞬間變黑。即便凳子都被他的淫水弄溼了,還是極力做出一副禁慾的樣子。他沒想到這男人會對一個剛認識的人說這種曖昧的話。
男人的聲音非常的低沉,毫不在意道:“哈哈!我是做牛郎的,男女通吃不過只在上面。如果你想點我的話,念在你媽是老客戶的份上,可以給你打個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