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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君思索了多日,最後才想出一個禍水東引之計,將秦國在未來的主要精力引向燕趙兩地,以此希望能為他的母國楚國贏得一線生機。
他知道,自己有賭的成分,但面對秦軍能在一日之間殲滅三十七萬趙魏聯軍的事實,他必須去賭這一局。
即使,因為他的計策會讓秦國在未來的數年中變得更加強大,他也只能選擇如此。
飲鴆止渴固然是一件只有蠢人才會做的事情,但此時的昌平君卻必須去當這個蠢人,這讓想來自負才高的昌平君很無奈也很痛苦。
但這種無奈與痛苦在昌平君看來還是值得的,直到嬴政在十分爽快的採納了他的諫言之前,他都是這般認為的。
但嬴政的態度實在太過爽快,讓昌平君本能的感覺到一絲異常。
嬴政的態度讓昌平君產生了一種在他看來簡直是荒謬的猜測:嬴政一直在等著自己。
似乎昌平君的諫言早就在嬴政的預料之中,似乎嬴政早就定下來要修建馳道,清洗燕趙兩地貴族的規劃,他只是在等,在等昌平君自己主動提出來,讓後順手推舟讓昌平君這個諫言者承擔這項任務。
不可能,應該不可能,若嬴政真的能夠猜到我的心思,又怎麼會任命我為左丞相。
因為嬴政的突然任命而心事重重的昌平君緩緩走下章臺宮的臺階,下邊的已經是章臺宮前平坦的廣場,但昌平君卻看到,前方的只是一片深淵,似乎隨時都要將他吞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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