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思念家鄉,因為懷裡的她。
手卻情不自禁又往秦妗下身探去,秦妗抬眼望了他一眼,他眼中有慾火,撇開頭去嘀咕了一聲,小腹下意識因吸氣反倒給了他騰了空作亂的機會,鑽得更深。
河水載著小船,一浪一浪拍打在船身。
秦槿紳只是隔著底褲按揉,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
她繃緊著身子,腿間夾緊了秦槿紳的手不讓他再動,可這騎馬裝的褲子可不比往日的裙,空隙越小,手只能在那一處更貼合。
只是妙在下體不是浮於表面,秦槿紳一指探入撩撥,那如河岸水草溼漉漉,往深探去。
柔風一吹,他的鼻息在她耳邊亦是逐漸清晰,秦妗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了起來,“不是說輕輕地~……”
“是船在晃……”
秦槿紳胡謅,待他迫使秦妗仰頭看他,手也並未停下,面色如常,還帶著些挑眉的笑意回望秦妗,問她,“不舒服嗯?”
探訪這一處只有他進出的花徑,秦槿紳亦是難耐慾火的。
只是看她臉紅嬌羞,他的手剋制不了力道。
“小囡~~”
“別喊我……~”
秦妗打著顫,誰知他一手也能玩得她下體溼透,兩指抽插讓秦妗越來越渴望與他緊密的交合,拇指的指腹還順著愛液撩著蜜豆。
秦妗的呼吸已然隨著秦槿紳的動作起伏,他吻了吻秦妗的嘴角,在她耳邊輕語,“怕什麼,四下無人,只有我在。”
順滑的花徑湧出一波又一波的濃稠蜜汁,他聽到秦妗求饒,“想要………”
他湊近舔吮她的舌尖,明知故問:“要什麼?”
顧不得那麼多扣緊了秦槿紳的脖頸,她有些貪婪地去尋往日她叮囑萬分再也別抽的雪茄煙草味。
在他人眼裡,他鐵石心腸,卻獨獨對她柔軟。
也只有她嘗過,秦槿紳傾盡溫柔時,唇瓣也是軟得不可思議。
此刻還坐懷不亂,那就說不過去了。
奈何還在船上輕漂著,秦槿紳手上的動作粗暴了些褪下一些她的底褲,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蓋在她腿間,尚存他的體溫。
舌尖被吸得酥麻,秦妗所有的呻吟都在二人纏繞的舌間輾轉被秦槿紳吞下。
比暖陽還炙熱的慾望在穴口摩擦,他微微頂弄,從頭到根部蹭過花唇穴口,一瞬間澆淋溼透,讓他喉間也發出滿足的低吼。
秦妗一腿架在自己腰身,秦槿紳便不動了。
惹得秦妗快要輕泣扭動身子,“你……~你倒什麼都不脫,我都這樣了你還……唔~哼………”
惹得她難耐可太有趣了,秦槿紳只是挺入了一半在那抽動,哪敢讓她再抱怨?
可食髓知味的秦妗接近魔怔地反手捧著自己的臀肉,緩緩下移,秦槿紳被她下體的花穴肉壁摩擦到瘋魔,卻仍是不能粗暴蠻橫地掠奪,只得反覆舔舐吻著她的唇,下體順著她的意插得更深。
見懷中的人滿足了些,秦槿紳在她脖間吮吸低笑,小船晃動,如同兒時的搖籃,裝著他和她。
宛若一體的二人在天地間做著情人知己不知靨足的交媾,河水潺潺,聽得秦妗太過羞恥。
她祈求秦槿紳慢些,又想他草草了事…………
生怕被人發覺的念頭一直作祟,秦妗止不住穴中的汁液滴落。
頻頻夾緊還不行,惹得秦槿紳咬緊了牙根盡根沒入又撤出。
那種空虛和滿足不斷交替,何時方休?
將她的手指一根根吻過,指尖殘留糕點碎屑的甜味,秦妗從未見過秦槿紳在那以舌舔舐他自己的唇瓣,瞬間氣血上湧,面如火燒。
秦妗在他脖間呵氣,胸前的雙乳彷彿貼緊他身子才好受些。
可船兒晃動忽而劇烈了一些,秦妗嚇得揪緊了秦槿紳的衣領咬唇,“不~~不要,秦槿紳!我會掉下去………哼啊啊啊啊~~”
就說她花徑內有花妖……
是吧………
定是的。
不然為何秦槿紳要不夠秦妗,如此蝕骨銷魂,吸得他魂都快碎了。
每次皆是不同滋味,讓他掏出心來對待都不夠,閉目睜眼,都是她種種姿態,嬌柔的少女般的生氣的靈動的,尤其那雙望著他的眼眸………
揮之不去………
“不會的,有我在………唔,乖囡囡太緊了………忍不住。等到了河岸,我就停下了嗯?”
“哼啊~啊啊啊啊啊~~~,你真是壞透了,秦槿紳,嗚嗚嗚………誰信~唔…~”
巫山雲雨,本就快看見頂了,秦妗被秦槿紳一番頂弄加之後怕,不受控地咬著秦槿紳的手顫身尿了出來。
船身還在顛亂,秦妗甬道劇烈的收縮讓秦槿紳差點繳械投降。
嗓子有些幹,便去尋她動了情的檀口津液喝下,恨不得將她嵌入自己體內,他為她的反應欣喜若狂,卻也因她的話發了笑,“嗯,小囡終是長記性了。”
搗弄著花穴不知疲倦,船身在靠岸那一刻撞到一顆歪斜的樹根,以為將要墜入河中,秦妗失聲驚叫,緊箍著秦槿紳的肉棒,感受到飛濺到她花芯的熱燙濃濁。
“不怕,不怕………到了。”
秦妗迷濛睜眼,才知曉他說的到了是真的靠岸了。
蓋著的外套被掀開,秦槿紳抽離了一些,汨汨地愛液流淌而出,夾雜他的精液,他差點因為船上的一攤情慾白漿再度勃發。
“你……你怎還~~快出來。”
秦槿紳被突如其來的繳械有些不滿,仍在她穴內作祟頂弄,將她雙手舉於頭頂之上,“你再扭臀,可別怪我讓你下不了船再要你一次。”
姽嫿碎碎念:
感謝小仙仙投的珍珠這是五十珍珠打賞免費章(九十度鞠躬)
(拉著兒子兒媳婦)差點四小天鵝式鞠躬…………汗_(:3」∠?)_
(按頭)
姽嫿:嗯?面對小仙仙們,看四周的觀眾!!!你們夫妻對拜幹嘛(;`O?)o!!!
今天還有一更哈~~
第二十九章餘生有她(微h)
“我幫你!”
秦槿紳笑,“哪有讓你提東西的,好好跟著。”
果真是來野炊的,可沒料,已是快到夕陽西下的時辰。
別說落日餘暉與愛人共賞也是別有趣味,如今飢腸轆轆的秦妗吃著慢,可腮幫子已鼓了起來。
秦槿紳替她擦了擦嘴,眼眸蓋不住笑意,手上拍了拍,去找另個籃子,那個想幫他還不給提的籃子。
秦妗好奇裡邊裝著什麼,見他開啟,頭側了側。
誰能知曉年過四十的秦槿紳,還能半蹲對著一個籃子發愁,不知在點燃什麼,秦妗聞到一股柴火味。
聽到“呲呲呲”的聲音響起,微微弱弱,順而又無。
秦妗悄然走到秦槿紳背後,原本想要笑話他的嘴角忽然凝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