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的火光忽明忽暗，蕭炎的故事講得很慢，有時候講到一半便停了下來，想一會，理清了一下記憶，又再繼續講。

“楊過對小龍女說，姑姑，倘若我有不是，你儘管打我罵我，甚至可以一劍殺了我！但是你不能不認我！………”

佘芊芊一開始只是盯著蕭炎，耐心地等待，到後來小聲催促：“後來呢？”

其實佘芊芊這個年紀，放在現代，還是上高中的孩子，對於《神鵰俠侶》這種武俠完全就沒有抵抗力。

蕭炎不疾不徐，想了一會便才繼續講：“楊過說，什麼師徒名份，什麼貞潔清白，通通都是放屁。死也罷，活也罷，我不要我們孤苦伶仃，因為從今而後妳不再是我師父，妳是我妻子……”

“嗯。”佘芊芊點了點頭，不過依然是一副酷酷的樣子。

夜漸漸深，蕭炎的《神鵰俠侶》也已經講了一個時辰，於是，模仿著電臺講故事的主播的強調：“好了，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啊？”

佘芊芊沉浸在當中，忽然聽到了這句話，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繼續說啊……”

“不說。”

蕭炎當然知道聽故事的人聽到“下回分解”這句話有多麼絕望。

當年他也曾在收音機旁聽過《神鵰俠侶》，所以，佘芊芊的心情，他很瞭解。

不過，瞭解歸瞭解，可是吊人胃口這事情，真的很過癮。

“你……”佘芊芊有些惱火，不過她很快便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於是瞬間又不說話了，恢復了那副酷酷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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