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走廊的時候，寇天明發現，所有服務員的衣服在走廊燈光的照耀下，都隱隱地透著淡藍色的波濤的圖文，但是唯獨他的沒有。寇天明這才意識到，為什麼他會被杜若一眼識破。

直到走出水族館，寇天明這才癱坐在車裡。他原本想憑藉著這次潛入，蒐集到一些杜若的資訊。可是沒想到，杜若不僅反將他一軍，還讓他在劉子懿面前出醜。最關鍵的是，他沒有想到，劉子懿竟然會和杜若一起同桌用餐！劉子懿什麼時候跟杜若走得那麼近了？而且，她的話裡話外，語氣中還是偏向杜若的！這才是讓寇天明最心寒的！

有些氣急敗壞的寇天明雙手在顫抖。他緊緊地咬住嘴唇，一直到鮮血從嘴唇留下，滴在了衣服上。

“此人不可能沒有缺點的……”

寇天明打電話給了奧德米爾：“矮子！”

“呆子！”

“你到底查到什麼沒有？”

“想聽好訊息還是壞訊息？”

“先給我個好訊息吧。”寇天明靠在椅背上，可以說他的狀態一直不好，他需要一個好訊息來振奮一下精神。

“好訊息是，我查到了杜若的一些不乾淨的資料。”

“哦？比如說？”

“比如說：根據我的瞭解，杜若應該是那種喜歡在背後教唆別人，但是自己不上去幹的型別。但是呢，他也不是完全沒有執行力。他會在最後階段，也就是收尾階段出來搶功。很典型的貪功人格。”

“既然你這麼說，那麼你一定是找到證據了咯？”寇天明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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