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專屬私人島嶼,淺井健在上面給她建了帶高爾夫球場的別墅,還送了她一架豪華遊艇。
從字面描述來看,她媽媽過的生活是全世界所有人所向往的生活,說她含著金鑰匙出生都有點看扁了她。
可她媽媽偏偏捨棄了豪門千金的身份,甘願陪著牧鴻鳴在申城隱姓埋名,過著樸實無華的生活。牧遙不信這只是因為愛情,恐怕有什麼更重要的事被淺井財團隱瞞了。
那件事才是促使她媽媽離家出走的關鍵。
“小遙。”淺井健說道,“我是你外公,我不會害你,我肯定希望你好。你年紀小,把愛情看得太重。愛情不是人生的全部,你一輩子也許會有很多愛人,可親人卻只有我一個了。”
“不……沈哥哥也是我的親人,他除了給我一個家,還給了我很多很多東西。外公,我是真心愛他要同他結婚的。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想法。”
兩方僵持不下之際,翻譯已經把他們的意思傳達給了沈亦淮,沈亦淮知道他們是對自己和牧遙的關係產生了誤會。
“這件事一時半會兒是得不出結論的,大家不如回去好好商議一下。我的想法是尊重牧遙的選擇,如果她願意跟你們回去,那我自然不會阻攔。可是——”他話鋒一轉,“如果她想留在我身邊,那我也一定不會讓她離開。”
前面的話客客氣氣,最後一句卻是鏗鏘有力。
沈亦淮雖說不如淺井財團那般富可敵國,但是他名揚四海。他若是有什麼事,不光全國,全世界的媒體都會關注。
淺井健和淺井潤髮現他們似乎低估了這個男人對牧遙的影響力,也低估了他的實力。
最終一行人在墓園不歡而散,沈亦淮帶牧遙回酒店,淺井健也乘車離開。
回到房間,牧遙就負氣地往沙發上一坐,把包包甩到一邊。
“太過分了。我不想跟他們走,他們非要帶我走。完全不聽我的想法。”
沈亦淮坐在她身旁給她順氣,“換位思考是可以理解他們的心情的,他們對我們的關係有誤會。”
“可是在那之前外公就說要帶我走。”牧遙氣鼓鼓的,“我並不是抗拒去日本這件事,也不是不想認親,只是他們的做法我難以接受。”
“遙遙,”沈亦淮叫她,“你不用表現得像小刺蝟一樣,你外公對你沒有惡意。”
“沈哥哥,你知道的。我不想離開你。”牧遙鑽進他懷裡,可憐兮兮地瞧著他。
淺井健有一句話說得對,她確實把愛情看得太重要了。
可她能怎麼辦?沈亦淮在她人生裡佔據了太多太多,而她偏偏又愛上了他。
“乖,我當然知道。”沈亦淮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我也不想讓你走。”
“但是爭吵解決不了問題,你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親人,我為你開心。我不希望你為了我跟你的親人鬧得不愉快,明白嗎?”沈亦淮注視著她的眼睛,徐徐說道。
“唔……”牧遙點頭。
“可是我不喜歡那個舅舅,他今天說你對我是光源氏養成計劃,我氣得想把他的臉抓花。”牧遙總是覺得淺井潤那張臉很虛偽,沒來由地討厭他。
“遙遙,你可不是小野貓。”沈亦淮握了握她的手掌。
“沈哥哥,我覺得他們在對我隱瞞什麼。”
牧遙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沈亦淮聽後沉吟片刻,這才說道:“確實有些可疑。”
“但我不知道我媽媽為什麼要離家出走,之前有人說她是不滿家裡安排的婚事,可我覺得另有隱情。”牧遙窩在他懷裡,手指在他的衣襟上畫著圈圈。
“行了,暫時別想這些了。”沈亦淮一把將牧遙打橫抱起,“我們做點開心的事。”
“什麼開心的事?”牧遙明知故問。
沈亦淮抱著她大步流星走向臥室,將她丟在柔軟的大床上。
午夜時分,牧遙覺得之前壓在胸口的那塊石頭似乎也沒那麼沉了。
平日裡跟他一塊兒睡,不僅有助於睡眠,也有利於減壓。
她昏昏沉沉地依偎在他胸口,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她離不開沈亦淮,所以她一定不會跟外公去日本。
有沈亦淮在的地方才是她的家,血緣什麼的,她根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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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番外十五
自從墓園一別,牧遙不再見淺井財團的人。她還要學習和工作, 沒那個功夫搭理他們。
所以她第二天就跟著沈亦淮回了燕州, 劇組還等著她去拍戲呢。
閒暇之餘,牧遙常常坐在自己的房間裡發呆。她早已搬去沈亦淮的屋裡住, 現在她屋裡堆滿了從申城搬來的老物件。
她似乎想透過這些承載了時光和回憶的物品, 去和早已陰陽兩隔的父母進行靈魂交流。
牧遙的目光落向了那個密碼箱。
既然她媽媽曾經是日籍,那這個密碼箱多半是她的東西。
這個盒子裡究竟藏了什麼秘密呢?
她曾經試圖開啟這個密碼箱, 可是她最多走三四步,就不知道接下來該把密碼箱的木片往什麼方向移動了。
七十二回……她幾乎沒辦法開啟它, 除非把它砸了。
牧遙特地上網去查了, 這個密碼箱並非什麼特別稀罕的物件,在日本那邊現在常常是作為工藝品售賣。如果這樣的話, 那她把箱子砸了, 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吧?
思及此,她立刻問方阿姨要錘子。
“你要錘子幹嘛?”沈亦淮問道。
牧遙揚了揚手裡的密碼箱,“我想把它砸了。”
方阿姨把錘子遞過來,有點擔心地問道:“砸了沒關係嗎?這是你爸媽留下來的東西。”
“我覺得這裡面會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至少是比這個密碼箱重要的東西……”
牧遙接過錘子, 試探性地敲了敲盒子,盒子發出清脆的聲響。
質量還挺好, 看樣子不用力氣是砸不壞的。
單純從受力角度來說, 似乎砸面積大一點的那一面更容易些。
於是她把每一面都敲了敲, 想要尋找最脆弱的那一面。
“你砸不砸了?”沈亦淮將她手裡的錘子拿過來, “看看你, 這點力氣都沒有。”
說著他就想幫她把密碼箱砸了。
“別。”牧遙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我覺得這盒子應該能開啟。”
剛剛牧遙在敲盒子的時候,就發現這盒子有些門道。明明是同一個盒子,為什麼敲擊每一面的時候發出的聲音卻是不同的?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