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度藍樺穿了一套淺棕色帶暗紋的棉袍,被肖明成笑話是現成的茶葉蛋色……兩人膩膩歪歪吃過早飯,又一起暖暖和和出門,像往常一樣在通往三堂的路口分別,一個去辦公,一個去前頭看林家良的情況。
這可是她目前有且僅有一個能直接拎出來用的弟子,萬萬不能出差錯。
林家良昨晚只喝了點啤酒,醉得不厲害,一大早就醒了,回憶起昨晚跟爹孃淌眼抹淚的情形,臊得差點把腦袋夾到褲/襠裡。他也是孩子的爹了,還跟家長哭鼻子,真是裡子面子全沒了。
穿好衣裳後,他連早飯都沒好意思在家裡吃,直接奔街上去了,然後就被同樣外出覓食的韓東和阿德逮了個正著。
見他眼睛還有點腫,兩人倒沒笑話他,只一左一右大護法似的陪著吃了早飯,這才往衙門來了。
林家良在衙門摔打慣了,哪兒受得住這種溫情脈脈的無聲關懷?比起感動,更多地還是渾身發癢的毛骨悚然,覺得很有點承受不起,一撒腿跑得跟背後有鬼攆似的。
韓東和阿德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走了好一段兒才回過神來:好麼,這是不好意思了!倆人站在衙門外扶牆大笑老半天。
林家良本想去後院給度藍樺請安,順便道謝的,結果半路就迎面碰上,“師父。”
度藍樺上下打量他幾眼,笑道:“說開了?”
雖然眼睛還是有些紅腫,但眼底已經有光了,顯然心結開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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