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第一次的物件是我的話,好像也挺好的。他這麼想。
再後來,就是那個荒唐的晚上了。
說這件事的時候衛鴻信正趴在我身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
“耿嘉友,我後來想過,如果那天遇到的不是而是其他人,會怎麼樣。”
我懶洋洋的撩著他頭髮,隨口問:“會怎麼樣?”
“大概會是個,傻孩子酒吧一晚遊,然後覺得超級無趣的故事吧。”
我低聲笑了笑。
“後來我兩天晚上都去了酒吧,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見你。知道你已婚的那天我很生氣,可看你醉成那樣,我還是沒忍住把你送到酒店了。送過去之後又很唾棄自己,感覺自己像翹人牆角的小三,氣的我還踢了你一腳。”
我無奈地看著他。
他繼續道:“後來第三天晚上,我告訴自己,這是我最後一次去酒吧,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但是你沒給我這個機會。”
幸好沒給這個機會。
我第一次產生某種慶幸感,慶幸於我認識了衛鴻信,慶幸於那個錯誤的晚上。
——
變成經理後,會經常被點名帶去參加一些飯局。
我父母在離世之前都是普通的工薪階層,我並沒有太多在酒桌上曲意逢迎的本事,這的確讓我十分的不適應,很多時候只能低頭倒酒,被問時接話,該敬酒時敬酒,剩下都是沉默的吃飯。
有次正好和雷總一起在衛生間遇上了,我洗手,他小便,他叼著煙跟我說:“耿嘉友你這樣,以後要是真當了大領導,還得配個給你在酒席上說場面話,教你怎麼敬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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