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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興一輩子從沒如此窩囊過。
狗被人打了,他這個狗主人還不能替狗咬上一口。
他從管家的稟報中得知,胡杰帶人去到望海郡趙家,被蘇言打狗一樣打斷腿。
林家興出奇地並沒有暴走。
從沒有過的一種無力感襲來,林家興非同尋常地平靜。
接二連三地被蘇言那小子打臉,反而讓他強迫自己平心靜氣下來,重新審視敵我雙方。
趙家小子被人救走此事無需揣測,定然就是蘇言那小子做的。
別說沒捉到那小子的把柄,即便掌握了證據,也無可奈何。
整件事就是自己策劃的,上不得檯面的小計謀。
如今被那小子從中作梗並捷足先登,自己是不可能高調地站出來討個說法的,也只有悶著吃個啞巴虧。
趙家的鹽場被那小子奪去,自己的許多計劃已經無法付諸實施,對付那小子還需從長計議另尋它法。
那小子無非是仗著救過公主那個小妮子,有著攝政王作為靠山。
如果,萬一公主在他蘇府出了什麼事,攝政王第一個就要那小子的命。
妙啊!
這是讓蘇言那小子不攻自破的關鍵所在。
一掃剛才低落的情緒,林家興興奮地在書房裡回來踱步,腦子裡不斷地思考該如何借刀殺人。
就在林家興挖空心思想置蘇言於死地時,蘇言正與範鐵他們在鹽場裡巡視。
昨日範鐵接手鹽場後,蘇言這才知道,自己接手了一座空的鹽場,一個曬鹽的工人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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