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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實情,只能如此表態。

他也沒有介意,接著到;“成婚之後,休息些時日,隨李敬玄去吧。”

我一愣,要我隨軍出征?但轉念一想,留在崔府面對崔璧斐,也許更彆扭,婉兒不讓我去洛陽,去吐蕃也行。可從軍去,能方便嗎?

我沒做回答。

高宗也不再問,換個話題道:“剛剛那女子眼熟得很,是什麼人?”

“是母后身邊的宮女,先前在兒臣宮裡侍奉。”看高宗的樣子,似乎還不知道婉兒和上官儀的關係。

“哦。”他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又陷入思考。

“上官婉兒?”他突然道。

“是。”我聽他這一說,整個人高度緊張起來。

他卻又陷入了沉默,這樣一起一落,我覺得我的心臟有些吃不消。

“給朕說說你小時候的事吧。”他做了個輕鬆的表情。

我哪還有心思說這些,,何況我又怎麼知道,覺得實在推脫不開,只好把我小時候的一些事修改後講給他。

也許是回憶太美好,講著講著,我竟然忘了時間和環境,似乎眼前坐著的不是一千多年前的君主,而是一個在聽我訴說的人。

他蒼白的臉上,笑容漸漸開始自然和真實起來。

老宦官幾次進來加上炭火,憂心的看看高宗,我想結束講訴,但又被高宗入神傾聽的神情絆住,就這樣,大半個夜晚過去,感覺到高宗的身體已經疲乏到不能再硬撐,我堅持不肯再說,請他休息。

他也累了,起來躺在榻上,和衣而臥,我還未離開,他似乎就睡著了。

老宦官找了個人送我回去,一路上我不斷的告訴自己,要適應,其實這裡的那些人,也是你的親人。

第二天半上午,我才醒來,上朝對我來說是可有可無的事了,馬上要成親,也沒人和我計較這些。

隨軍出征的事似乎是高宗定下的,還沒有任何人知道,我左右思慮,還是不安,想來想去,也只能再求助上官婉兒。只是昨夜高宗的言語,總讓我覺得哪裡不對,怕見的頻繁見面再給上官婉兒惹來麻煩,左右為難之際,突然有個小宮女前來。

徵求了我不少有關婚事佈置雜七雜八的事情後,突然狡黠的一笑,低聲說;“上官姐姐記掛殿下,讓我來看看殿下。”

我一聽,退到身後的桌子旁,執起筆簡單寫了高宗的意思,交給了前來的小宮女,這時候我只能選擇相信。

沒能等到上官婉兒的訊息,卻終於等來了婚期。臨近的前兩天,因為王府還未修繕完畢,我先搬出宮外的一處別院。

到了成婚的這天,侍奉和準備的人在不大的別院中忙忙碌碌,成親是在晚上,所以白天居多是待客,下午時分,我正式開始了我的‘倒插門’生活,轉去了崔府。

沒到洞房見新娘自然是不可能,但我也不免忐忑不安,也不知道崔璧斐見我作何感想,懸燈結彩,崔府上下好不熱鬧,崔知溫的臉上也不在像從前那樣從容淡定,喜悅的神情一直不散,也許是他還滿意我這個女婿吧。

武后那裡遲遲沒有來給我解決難題的意思,要我一個女人如何和另一個女人洞房花燭?

第30章 第二十九章

“請殿下去更衣吧。”日暮西山,夜還未完全降臨之時,崔府的大小燈籠就已經都點亮,侍婢來我身邊輕聲道。

和崔知溫打了個招呼,暫且離開了會客之處。

為了防止被發現什麼,裡面的衣服早就在別院換好。待這邊的侍婢為我換外衣時,才發現喜服並非是那日婉兒拿給我的那套,出於好奇問了一聲。

婢女答說,“崔大人怕殿下今夜過分辛勞,所以府中之宴,為殿下制了一套輕便的喜服,明日入宮拜見天皇天后時,再換禮服。”

崔知溫也確實心細,那日試衣之時,裡三層外三層的十分麻煩,加上各種佩綬,的確不如這套來的方便,人說娶婦得公主,無事取官府,看來這公主‘娶’婦,也一樣麻煩,可憐了崔知溫,我到了他府上,他也不免要謹小慎微。

白裙配紅紗衣,倒和以前看古裝劇裡的不大一樣,重新束髮整理之後,門外的小廝已經開始催促。

崔府的前堂院數日前就搭起了臨時的大帳,用來接待一些品級相對較低的官員,堂內所擺的宴席,自然是接待貴胄王公和元老重臣的。

我自然免不了要在堂內多待一會,位高權重之人,一眼就能看的出來,雖是在推杯換盞,卻氣勢不減。

主桌之上,李哲李旭輪都在,二人比起桌上的其他大臣,貴氣有餘,卻終究缺了些歲月磨洗出的氣勢。崔知溫陪在我身旁,不時小聲在耳邊告訴我是何人來道賀,該如何應對。

和堂內為數不多的幾桌人飲酒小坐之後,又隨崔知溫出了堂院,果然又是一番景象,我剛一進去,眾人就都起身舉杯,同呼賀詞,崔知溫只叫我陪著飲了兩杯酒,說了幾句客套的感謝之言,就該切入正題了。

橫豎躲不開,我心一橫,大步跟著他前去,兩隊小廝在旁掌燈,一路上婢女僕從匆忙往來,整個府邸都洋溢著喜氣。不管是嫁還是娶,這還真是我第一次結婚,也算意義非凡吧。

進了內院,喜房卻是西南角搭起的一處青布帳篷,後知這叫百子帳。原來洞房不在房中,也算開了眼界。

因為高宗武后是不來參與的,所以交拜就不必進行了。我掀帳門的手抖了又抖,卻還沒開啟,崔知溫在一旁笑言;“殿下不必緊張,微臣就送殿下到這兒。”

被他這一笑,我慌忙掀開帳門進去。

坐在床帳下的女子,卻不是穿著紅色喜服,近乎一身青,大袖衣精美華貴,這才讓我覺得應該是新娘,雖然頭上蓋有蓋頭,卻也不是紅色。

咳咳,新娘子猛的的咳嗽,一旁的婢女看我疑惑的神情,忙說自家小姐前幾日興奮奔鬧,受了風寒。

我才進來一會兒,崔璧斐的咳嗽近乎一聲連著一聲,儐相臉上露出尷尬之色,很快又笑臉相迎,引我坐在崔璧斐身旁,我剛挨她坐下,咳聲忽然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咳開,我心裡也有了數,這病多半是裝的。

婢女端上同牢飯來,卻沒讓我上手,給我和崔璧斐一人餵了三口。緊著就是合巹酒,有人遞上兩個小金盞子,我看了一眼,杯中酒如血色,應該是葡萄酒。

喝完了合巹酒,我正想該怎麼躲開圓房,卻發現帳中人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又來了兩個婢女,為我和崔璧斐把鞋子脫下,我一慌,難不成還要幫忙脫完衣服,手裡的盞子就掉在了地上。

更奇怪的是,脫下鞋襪,有人拿來五色線,將我和崔璧斐的腳趾系在一起,我暗鬆了口氣,卻不料接下來才是來真的,果真有人上來為我倆寬衣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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