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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上章出現的個別言論,我個人看了完全說不出話。
我怎麼就黑了教師這個職業了???我哪裡黑了人民教師了???
天降一口大鍋給我,扣的我暈頭轉向,我寫個文還給我上升到這種層次了?怎麼不說我黑整個國/家?
我寫文以來,第一次遇到那麼讓我糟心的評論了,真是讓人窒息,大家看文隨意,但我不接受對我的隨意的任意的汙衊和抹黑。
我這本關於娛樂圈的文,可能沒有有些人想象的那麼美好,我還原的是比較真實的國內娛樂圈,而不是理想狀態下的。
疑惑的或者有異議的,評論裡也有人幫我解釋了,我也說了不少,就不想再說了。
早安
第39章 39
舒樂臉上寫滿了困惑:“什麼?”
祁斯喬沒說話了, 她接過紙巾, 她低了低頭, 把口罩往下拉了些, 然後細細擦掉淚水。
舒樂看著她的動作,又把傘撐開擋住, 但這次她在傘外,舒樂不禁問謝欣寧:“你給她說什麼了?”
“我…”謝欣寧眼睛瞪大了一些, 無辜地道, “我什麼都沒說啊。”她對著傘內喊了聲, “小喬,別哭了, 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 我去叫人揍他。”
輪到舒樂瞪大眼睛了,她褐色的瞳孔裡都充滿了不可置信,舒樂湊近她悄聲問:“你們……?”
她話不說全, 就這麼眼裡帶著疑惑地看著謝欣寧。
謝欣寧聳聳肩,也小聲回答:“我什麼也沒說, 也沒把你是她粉絲的事情說出去。”
這個沒說就好, 舒樂鬆口氣。
剛剛她提心吊膽的, 生怕謝欣寧一不小心就掉入了祁斯喬佈置好的語言陷阱。
沒有就好。
祁斯喬已經擦好臉龐了,舒樂進了傘下,看著她的眼眶微紅,面頰也是微粉的樣子,情不自禁地抿唇笑了笑。
“為什麼問我有沒有得病?”
祁斯喬捏著口罩, 抬了抬帽簷,然後吸了下鼻子,嗓音因為哭過有點空靈了,她回答:“入戲了。”
“……”
舒樂眨眨眼睛,直視著對方的潤澤晶亮的眼睛,又問:“入什麼戲了?”
“你別問了!”祁斯喬覺得有點丟臉,伸手去捂住舒樂的嘴,但柔嫩的掌心有了更柔軟的帶著溫度的觸感,才發現自己剛剛做的動作太過自然,也太過不妥。
起碼以她現在的身份來講,就是有點不妥。
如果她真是像謝欣寧描述的那樣只是友誼的鬧掰的話,那麼和好以後,祁斯喬可以毫無芥蒂地對舒樂做這些動作。
但她們不是,她們以前可是情侶,牽手擁抱接吻什麼都會做的情侶,而現在的複合也還在尷尬階段。
祁斯喬默默地收回手,拿起口罩再次戴上,推開傘,然後正襟危坐,卻慢慢的紅了耳尖。
而且哪能告訴她剛剛還想問的是舒樂是不是得絕症了,但這樣的話問出來會讓人驚掉下巴,還有這也不是什麼好的寓意,就換了句。
她是入戲了,總覺得舒樂有什麼難言之隱,而這難言之隱極有可能就是生病了,不然為什麼會跟朋友斷聯一年呢?
正常情況下,沒有人會一年不跟自己好朋友不聯絡吧?除非吵架了,但是看謝欣寧的言論那些,她倆關係很好,也就直接排除這個選項了。
不過這一年,舒樂到底做什麼去了,這到目前為止還是個很大的謎了。
但她又不敢問,就是揚了揚嘴角“哼哼”笑了兩下,緩解一下似乎凝固了的空氣。
舒樂還沒從剛剛嘴唇感受到的祁斯喬的手掌心的溫熱裡緩過神來,她右手悄悄擰了一下自己腿側,讓自己思緒回籠,才站起來,咳嗽了下說:“繼續走吧,還有很多專案沒玩。”
結果到離開的時候,也沒能玩什麼專案。
跳樓機過山車大擺錘海盜船這些驚險刺激的,祁斯喬一個都沒碰,她口罩戴著,很有可能就被吹沒了。
舒樂跟謝欣寧倒是多玩了兩個專案,也僅僅是兩個而已,因為時間不多了。
光是排隊就花了很就的時間,再加上還要吃晚飯,因此不過四點多的時候,她們就都出了遊樂場。
包廂裡。
舒樂往自己的杯子裡倒著茶。
在遊樂場的時候,她們就沒吃午飯,只買了點餅乾墊墊肚子,而現在已經五點過了,終於可以吃飯了,不說餓的前胸貼後背,但肚子一路上都在悄悄造反了。
“我晚上還有晚自習要上,等下吃完飯我就先回去了。”謝欣寧往自己碗裡夾著菜,邊夾邊說著。
舒樂點點頭:“嗯。”
祁斯喬坐在舒樂身邊,給自己倒了杯橙汁,她端著杯子,看了眼舒樂問:“你呢?”
“我也要去學校。”
“哦。”祁斯喬淡淡應了句,雖然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謝欣寧在對面笑了笑:“現在還不算忙的了,等到六月一翻過,才開始真的忙起來了。高三生畢業了,準高三升級,樂樂和我目前都是教的高二,到時候就直接教高三,花費的時間和精力跟現在完全比不得。”
祁斯喬感慨一句:“辛苦了。”
謝欣寧擺擺手,笑著說:“理科老師比之文科來講要稀缺一點,要不是因為工資還不錯,還有寒暑假,學生們也都還可愛,我才不可能當老師。”
“哈哈哈是嗎。”
舒樂安靜地吃著菜不說話,就聽著這兩人的交談。
謝欣寧這人,也挺讓舒樂捉摸不透的和感到迷糊。
一聲不吭地“失了戀”,表面上什麼也不表現出來,現在還在跟祁斯喬談笑風生,但是從那件事中走出來就挺好,這也是舒樂想要看見的。
人心啊…窮極一生也不會研究成功的。
吃了飯,舒樂先送了謝欣寧回她自己的家,然後載著祁斯喬回她自己的住處。
“要不要提前在外面的沃爾瑪買點什麼自己想要吃的?”車在半路上開著,舒樂出聲問了句。
“不了。”祁斯喬搖頭拒絕了,她看著舒樂的側臉,又問,“你那有秤嗎?我覺得我這兩天長胖了,我得稱稱多少斤了,然後減肥。”
“……”舒樂額頭冒了三根黑線,女明星對自己真的太苛刻了!
下了車,刷了卡,然後幾分鐘後到了門前。
舒樂剛開了門,包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祁斯喬換著鞋,舒樂慢吞吞地關了門。
接聽後,舒樂開門見山地問:“白老師,有什麼事嗎?”
不要緊的事情一般不會打電話,能打電話了,那可能就是要緊的事情了。
“舒老師,晚上你可不可以去幫我上節晚自習?”
“啊?”舒樂彎腰把鞋子放進鞋櫃,踏著拖鞋朝裡走。
祁斯喬洗了手,來到了吧檯,搖了搖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