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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掛件”?誰願意過這種被揮之即來呼之還不能即去、一去就被拉回來的苦逼日子?

既然知道他的來歷,那麼就攻心為上!

藍蓓蓓起身,顏戰立刻猜到她要做什麼,一個箭步跨到她面前,預防被啪嘰一下拉去撞牆。

不料她突然回頭,正好迎上他,兩個人同時跌進沙發。

作者有話要說: 小掛件寶寶你不是身手敏捷嗎為什麼還會摔跤你是不是故意的如實道來

☆、充電成功

藍蓓蓓剛洗完熱水澡,空調溫度又很高,貼著面板的一絲冰涼觸感清涼舒適。

她從沒把顏戰往那個方面想,他們“同居”這麼長時間,因為被迫“連體”的原因多少會有肢體接觸,小掛件純情得要命,從不盯著她看,也從沒越界。

這絕對是她見過的唯一在她面前老老實實的男性。

這個結論來自剛認識的時候。

美男子畢竟是個大男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正常防範意識她還是會有的。那會兒她喜歡裝睡,半眯著眼窺視小掛件的一舉一動,發現他德行很高,眼睛都不會亂看一下,聖人一般,後來才敢放心睡覺。

因此她單方面宣佈:小掛件是沒有七情六慾的!

沒有七情六慾的小掛件對上她的目光,登時別開眼,心砰砰跳個不停,表情像是偷了王母娘娘的蟠桃那般做賊心虛。

他迅速縮回了手,整個身體也離開了她,繼而往後退開兩步,伏地謝罪。

藍蓓蓓心情複雜,他在幹嘛?

好標準的一套俯首作揖謝師恩!

顏戰平時又冷又酷,冷漠的人突然做出這種舉動,這種反差無敵可愛,藍蓓蓓被他的樣子乖出一臉血。

崽也太萌了吧!

顏戰也被自己的反應弄得愣了下,君臣之禮不可廢,那是在王朝,他不是已經適應了嗎。

略有些尷尬地站起來,腦子裡還閃爍著壓在她身上的那一瞬,幽幽甜香揮之不散。

其實以前也有過類似的場面,不過大多是藍珼對他這樣。每一次他都心跳加劇,說不出的奇怪。

他及冠那日,藍珼夜半突然召見他,當夜他入內殿值守,藍珼正在沐浴,煙霧繚繞的內殿晃得人心神不寧,藍珼當時問他:“聽聞你想娶妻生子?中意什麼樣的女子,說吧,朕為你賜婚。”

他無端感受到了一絲悲涼,年輕的帝王壓抑著的嗓音再高一分便會崩潰。

他的義父是當朝右丞相,官居一品,他的終身大事自然也被許多諸侯看重,欲與義父結親。義父也有意與朝中大元聯手的想法,便奏請王太后廢除御前侍衛不許成婚那道旨意。

他中意什麼樣的女子?彼時他腦海中浮現出的便是浴池中人的樣子。

可那是一國之君,是為男兒身。

他便表明立場:“微臣中意……女子。”

藍蓓蓓發現小掛件安靜的樣子真的很可愛,看他一副洗耳恭聽莫敢不從的樣子,坐下來單手撐著下巴,關懷地同崽崽談心:“嗯,那個,你覺得來到這兒,最大的難題是什麼?”

顏戰的思緒從千年前拉回,狐疑地看著面前的少女。

為什麼他心跳這麼快,她卻能當成什麼也沒發生過?

穩了穩心神,略一思忖,提筆寫道:交流。

藍蓓蓓詫然:“啊?我說話你聽不懂嗎?那你都是怎麼理解的呀?”

顏戰: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說人話!”

顏戰:全靠猜。

藍蓓蓓露出個一言難盡的表情:“……那真是苦了你了。”

看他書寫的字型和正楷字大同小異,她看得懂,那他應該也不會有多大障礙。

她跪坐在沙發上,表情呆呆的苦思著什麼,順手戳了塊蘋果送進嘴裡,又給旁邊的顏戰戳了一塊遞過去,顏戰下意識往後傾身,然後低頭吃掉了。

藍蓓蓓:“……”

現在的娃娃就是懶,遞過去都懶得用手接,什麼都要喂到嘴邊。

顏戰:甜。

藍蓓蓓:“當然了,我討厭吃酸的,不甜我就會生氣氣!你下次再給我吃酸的我就……”

她低頭看了眼兩人的距離,心裡升起不好的感覺。下次,還會有下次嗎?

顏戰也注意到兩人的距離不對勁。

他們之間已經超過了平時能拉開的最大距離。繼上一次買布之後,這是他第二次毫無知覺的沒被拉過去。

藍蓓蓓低垂著腦袋,突然有點傷懷。

“小掛件,你會走嗎?會想家嗎?會不會想離開我啊?你能感受到我的孤獨嗎?我就你這麼一個朋友,你要是走了……其實也不是不可以。那個,你能不能把鼻菸壺留給我呀?”

顏戰原本低落的情緒瞬間起了微妙變化:她這麼難過,竟是為了鼻菸壺!

他瞥她一眼,嘗試著起身拉開與她之間的距離,發現退出十步開外都沒有被任何外力吸引。他拿起放在對面沙發上的書,回到她身邊,翻開書頁,指著其中一小段,然後指了指自己。

藍蓓蓓想到鼻菸壺得還回去就不高興,聲音也懶洋洋的無精打采:“你是西南王啊?”

顏戰搖頭,指了指旁邊的長劍。

藍蓓蓓繼續猜:“你是西南王家的……帶刀侍衛?”

不對不對,歷史上的西南王好像是叛臣?嗨呀歷史沒有學好。

顏戰骨節分明的手指向中間位置,那一行注有女帝為西南王一家平反的重大歷史事件,底下是介紹西南王兩個兒子的。

藍蓓蓓咬著手指甲,腦子裡遲鈍滾動著這段歷史,想不起來了全靠蒙:“你是西南世子?帶刀西南世子?”

雖然身份前面被加個“帶刀”很奇怪,不過大抵是猜對了,顏戰點了點頭。

由於顏戰從小就更換了身份,一直在宮中長大,沒有寫進顏氏族譜,有關西南王資料的史書中自然也不會有對他的記載。

他剛看到這段史書記載的時候也非常震驚。

再看下去,心情便無法再平靜。

藍珼竟在他死後的第二年,下令重查西南王謀逆案,為他父親洗刷了冤屈,含冤莫白十六年的西南王宗親被釋放,他父母長兄的墓也被遷回盛京重建。

同年,掌權二十餘載的王太后在寢宮薨了,女帝親政掌權。

她身邊沒有一個信得過的人,那段漫長的時間,她究竟是怎麼熬過來的?

熟悉又陌生的痛感疾風驟雨般席捲而來,刺痛了他的五臟六腑。

為父王平反,赦免了他的族人,顯然,她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顏氏一族曾被當成叛臣賊子,留在宮中目的太過明顯。聰慧如她,她一定知道他在身邊是想殺她,為何還要為顏氏一族伸冤?

唯一的可能性,便是義父沒對他說實話,那件事另有隱情。

藍蓓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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