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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月被帶下去審問，楊玉給周嘉懿看過，確認她只是吸入過多的烈性迷藥著了，便鬆了口，讓人通知周夫人進宮看她。

周夫人卻差人回話，說既然經沒事，便讓她在宮中一覺，嬌嬌出水痘，正離不開人。

大河聞言哂笑：“周嘉懿她爹不在家，她簡直像有了後孃。”

“那我這個後孃，是不是像親孃？”楊玉還拿過去的事兒逗他。

大河被她說得有幾分不美意圖，自己給自己得救，岔開話題道：“母后，到底怎麼回事？我便覺得她有些不對，幸虧我多藏了個心眼。”

其實太巧了，衛雲剛好曉得大河所在，並且病篤掙扎，要針對大河。

如果大河真被衛雲挾持，結果不堪設想。

“……其實我也不曉得是怎麼回事。”楊玉道，“便是衛雲露出了太多破綻，讓我開始質疑她。你父皇經讓人去審繡月，不曉得能不能問出來東西。”

大河覺得必定能，衛雲臨走之前把繡月推了出來，主僕之情經蕩然無存，等於經反目成仇。

他料想得不錯。

還沒等用刑，繡月便如數家珍地叮嚀了衛雲的身份。

衛雲是南疆巫女，真名寧瑤，也便是註定要嫁給司馬仲徹的女人。

她年紀其實經不止十五歲，她最好地掩蓋了自己；沫兒也是十五，始終壓制加上養分不良，看起來也便像十二三歲的孩子。

沫兒的母親和姐姐都是衛雲，不，準確的說，是寧瑤率人所殺，而後頂替沫兒姐姐的名義入了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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