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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曉得，現在他是不是如漏網之魚一般，大約是，經不在人間。

“我和你感覺一般。”秦謝舟道，“只是想想衛虎東接了個假的女兒回府，後來還送到你身邊來，我想剁了他。”

楊玉被他痛心疾首的神態逗笑，“大娘舅也是受害者。提及來，其實大娘舅對這個外室也沒有何等深沉的感情，背面便很少去。只是孩子的羈絆，割捨不了。”

“最可悲的是，他完全便不曉得沫兒的存在。”

“是啊，”楊玉道，“因此他認了個假的回來，卻一路吃了這麼多苦。”

秦謝舟道：“衛家不許納妾的家訓最好，我很讚許；他卻非不聽祖宗的，也是自食惡果。”

楊玉內心暗戳戳地想，他這是想跟自己評釋心跡嗎？

“沫兒內心生怕也是訴苦他的。”她嘆了口道，“我現在隱隱有些清楚沫兒的心理了。她討厭全部對衛雲好的人，包含我娘和我。她擔憂表白出之後反而不被信賴，她覺得我會為了衛雲而排擠她；也擔憂衛雲會顛倒是非，因此她本能地只信賴你這個大五之尊。後來她看你對我好，又有了楊忌，因此這幾日連續沒有動筆……”

直到他們兩人，冒充威逼，這才逼出來了她的真話。

“大哥，我覺得事到現在，基本經能猜測出衛雲的來處了。讓人去抓了她吧，以免夜長夢多。”

之前有所質疑卻沒有著手，因為還擔憂衛雲是別人的人；如果沒有了這層楊忌，那自然不容她繼續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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