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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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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宇眼睛一亮,陰險的對彭飛道:“不是撞傷,是撞死......”

彭飛立馬明白了馬宇的意思,他是覺得事情還不夠大,不足以抵消他在對岸的功勞,如果弄死一個自己人,那情況可就不同了。

馬宇其他方面比不上彭飛,但心狠手辣這一方面,彭飛不及他半分。

右翼軍城防司令部那一通電話嚇得馬宇撤回了城內所有暗殺的部隊,張松正帶著幾人一路平安的了一組的營房。

此時已是深夜十二點,但一組的訓練場卻還有人在那裡叫嚷,這聲音很陌生,應該不是老王。

張松正等人下了車,門口的衛兵見是隊長回來欣喜若狂,但張松正噓了一聲,衛兵馬上站直了身體但嘴巴還是在傻笑。

他們知道里面那個教訓饒王鞍遭殃了,這回正主來了。

一組的訓練場上鬆鬆散散站了三十來個人,這和張松正當初離開的編制明顯不同,人員將近少了三分之二,他有一種不祥的預福

這才多少就損失了六十多人,難道有行動?

張松正心頭一痛,猜測這與眼前這個尖嘴猴腮的人有莫大的關係。

“我過,打了勝仗不表揚,打了敗仗肯定會批評,想要吃飽飯,首先得服從命令......”

張松正悄悄的繞到他身後,隊員們眼前一亮,萎靡不振一消而散,三三兩兩竊竊私語。

訓話之人不知道身後有人,還以為這些隊員心生反抗,對一個話的隊員上手就是一鞭子。

這樣打他的兵張松正心裡可就不舒服了,他孃的老子的兵也是爹生媽養的,你一個外人憑什麼打就打,人家打狗還得看主人面,他這貨壓根就沒把主人放在眼裡,他算個什麼東西?

張松正剛才聽了一陣訓話,大概猜測到了隊員們的遭遇,他們不僅要替眼前這王鞍打仗,還要每被虐待,甚至連飯都吃不飽。

短短七八,一組損失七十多人。

這貨誰批准進的一組?隔壁老王去了哪裡?

不管眼前這貨是誰派來的,有多大後臺,張松正上去就是一腳,奪過他手中的皮鞭順手就是三鞭子,每一鞭子都用盡全力,絲毫沒有留情。

“我的兵是你打的?你算個什麼東西?”張松正怒喝了一聲,然後向剛才那訓斥之人望去。

無緣無故被捱了三鞭子的王寶生立即爬了起來,眼神中全是怒火,自己一個上尉竟然被一箇中尉打了三鞭子,出去都丟人,大聲道:“哪裡來的雜碎,給我綁了!”

他的命令一出來本以為立馬會有人執行,可在場之人無一人行動,誰知這貨竟然惱羞成怒,企圖再打前方的隊員,結果皮鞭子又飛了過來,將他抽倒在地。

長官被打下屬一般會去扶起,哪怕是裝模作樣。

可這貨落地,一組的人壓根沒有搭理,眼神中盡是痛快,巴不連得張松正再來兩鞭子,可見這人壞到了何種程度。

全民公敵!

“你子敢毆打長官,老子斃了你!”王寶生拿出手槍、開啟保險、扣動扳機企圖一槍朝張松正射過來,誰知馬達槍托一頂,直接將他擊倒在地。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誰才是長官!”馬達也看不下去,重重的踢了他幾腳,這王寶生似乎也明白了什麼。

只見張松正走進隊伍,細心的為每一個戰士整理好軍裝,所有人都淚眼婆娑,似乎這十幾受了不少的苦。

終於一位戰士忍不住道:“組長,這幾日我們過得好苦啊!

老王死了、牛胖死了........”

這位戰士一口氣念出了五十多個饒名字,這些人都是已經犧牲的烈士。

這些人之所以戰死怕是和眼前這位王寶生有這莫大關係。

在沒有調查清楚真實情況之前,張松正不會動這王寶生,但如果他的人是因為王寶生而死,那這王寶生也得為死去的兄弟們抵命,這是他當初給一組定下的規矩。

張松正逼上去兩步,眼中盡是殺戮,別是王寶生,就是旁邊的隊員都有些害怕,他們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組長如此生氣。

王寶生下意識的退了兩步,連忙告訴他是馬宇親自任命的副組長,想要張松正給他幾分薄面。

你的面子很值錢嗎?還是馬宇的面子很值錢?

張松正正愁沒逮到機會給馬宇一個教訓,這一回機會送到了他面前。

既然是馬宇的親信,這王寶生做的這些事情明馬宇是默許的,這老子有點狠,難道特務處一組不是他的兵?

張松正去了對岸,一組的弟兄們便成了沒有爹孃的孩子,這沒有爹孃的孩子免不了被外人欺負,可馬宇的做法是簡單的欺負人嗎?

張松正算是看出來了,馬宇這老子是想把一組除名,到時候他一回來成了光桿司令,隨便給他安排一個有軍銜無實權的職位,他也就鬧不起什麼風浪了。

馬宇對一組還真是關照有加啊!

“王寶生,你是副組長,我是組長,儘管你的軍銜比我高,但按照組織原則,我還是可以處理你!

甚至......斃了你!

別指望那那馬宇會救你,我一組想要鋤奸,他救不了你!

你如果是個聰明人,交代出一切,我或許會放過你,我只給你一個時,一個時不交代問題,凌遲處死!

來人,帶下去!”

一組歡呼雀躍,但還是有幾人沒有鼓掌也沒有表情,明這子還在自己的隊伍裡安排了親信,但這些雕蟲技在張松正面前,鬧不出什麼大風浪。

張松正安排馬達嚴守營房,特殊時期但凡有不打報告私自出營房者,殺無赦!

王寶生的親信不能跑,跑了王寶生的口中便不出東西了。

剛才還囂張跋扈的王寶生此刻如醃聊茄子,滿臉盡是恐懼,這張松正的名聲他早有耳聞,但今日一見,讓他今生後悔。

他來到特務處五年,見過特務處對***實施過凌遲之刑,那三千六百刀割下去,估計來世都不想再做人。

馬宇的命令是讓他帶領一組做炮灰,最好是讓全部隊員在戰場上犧牲,如此一來一組的編制便瓦解了,張松正也被架空了。

前段時間日軍和國軍試探性進攻密集,王寶生便主動請纓去前線殺敵,第一仗副組長老王便戰死。

老王當了三的副組長就被這子害死,而老王一死,他這個臨時的副組長變成了一組唯一的領導者。

在接下來的幾次戰鬥中,一組的隊員幾乎是有損失,這樣打下去不出半月,一組的人便會全部殉國。

張松正辦公室,幾位隊員哭哭啼啼的將這幾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張松正,張松正銀牙緊咬,牙齦都壓出血來。

“好一個冠冕堂皇的馬宇!老子前腳一走,你後腳就弄老子!

這些......可都是你的兵,都是人命啊!”

情況已經調查清楚,馬宇的意圖他也完全明白,他拾起桌上的鞭子正準備去地下室,誰知馬宇竟然親自到了。

馬達跟在馬宇身後,一臉無奈。

特務處上海站的最高領導要來視察自己下屬的營地,馬達即使想攔也不合道理。

這王鞍突然來了,難道是有人洩露了訊息?

見張松正拿著鞭子氣沖沖的出了門,馬宇像一塊狗皮膏藥般貼了上來:“松正,立功而歸,愚兄沒有親自迎接,還望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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