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劉鈺的名聲,尤其是在巴黎沙龍間的名聲,相當不錯。在這裡,就完全不一樣。
在歐洲的“沙龍”界,基本上,在里斯本大地震之前,當時還活著的劉鈺,“先知”般狂噴了天主教廷和耶穌會,在那之後,至少在歐洲,他在巴黎的沙龍間,已經成為了啟蒙運動的“東方旗手”。
這事,在大順,就是個小事,小到不能再小的事。
但在歐洲啟蒙運動中,卻是個大事。
一方面,劉鈺“先知”般地提前把耶穌會和天主教聽在地震後可能要說的話,諷刺了一番,而事實果然如此,里斯本大地震之後,耶穌會果然聲稱這是天罰。
另一方面,劉鈺提前的狂噴和打預防針,為早期啟蒙運動的重要支柱——萊布尼茨樂觀主義——降了降溫。
這在歐洲的啟蒙運動中非常的重要,按照歐洲的宗教浸潤人心的傳統,理性主義很容易走向極端,而極端又很容易在面臨里斯本大地震的時候懵圈:說好了,這是萬千種可能中,最不壞的那個世界被上帝選中,可里斯本的大地震血肉模糊的場景真正入眼的時候,怎麼也沒法相信這就是“萬千種可能中最不壞的世界”。
那場之前所謂的“啟蒙運動加速年”之後,由里斯本大地震等問題作為導火索,最終引爆了耶穌會問題、各國與教廷關係等,導致了耶穌會被解散,這被視作啟蒙運動的一場重大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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