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遠說到做到,過了一段時間,果然讓她收拾行李“去散心”。有了傭人幫忙,行李收拾起來也快多了。
“去哪兒?”
“迪拜。”
推著女兒到了機場,碧荷才發現林致遠帶她走的是另外一條通道。
“咦?這邊?”碧荷再三回頭看那邊排著隊的登機口。
“這邊,”林致遠拉著她笑,“我們今天坐不要錢的飛機。”
一路暢通無阻進了機艙,碧荷這才發現裡面已經有兩個人。
黑髮碧眼,面容英俊,氣質冷漠又傲慢——可不就是另外兩個“沒人性”嗎?
原來是他們的飛機啊。
“Belle,”一個在打電話,另外一個對她微笑。
要說來,Belle這個英文名字還是拜他們倆所賜——大約他們覺得叫她中文名字太拗口了,這兩個人自作主張給她取了個英文
名,和女兒Bella的名字還能湊成一對兒。
“David。”碧荷想了想,叫他。反正她從來也分不出來他們倆誰是誰,通常都是亂叫一氣。
男人笑了笑,沒有糾正她。
機艙內部寬大舒適,可躺可臥,飛機半途降落了一次,碧荷哄著孩子,睡了一覺,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一晃而過。
到了那邊居然還有人來接他們,男人們的貼面禮之後,一群人被送到了帆船酒店。碧荷自覺這段時間跟著林致遠算是開了不少
眼界,可是一進酒店大廳她還是被眼前的絢爛和紙醉金迷深深的震驚了——
彬彬有禮的服務生和管家,帝王級別的服務,頂級的設計和裝修,一流的美景,活脫脫一個銷金窟。
管家貼心的幫一行人開門,一邊熱情的介紹著套房的設計和功能,三個沒人性看起來很是輕車熟路,很快打發了他。
“哇,好大好漂亮啊。”沒了外人,碧荷終於不用端著了,她一臉驚歎,東張西望,嘖嘖稱奇,暴露了自己的鄉巴佬本色。
資本主義國家的生活真是太腐敗了,簡直就是醉生夢死,紙醉金迷,她,她要強烈譴責——
“這是最大的房間,還要提前訂才行。”其中一個沒人性靠在沙發上懶洋洋的說,“我都好久沒過來了,都是David來的
勤。”
“我先去休息一下,”另外一個沒人性已經走到一邊,解著袖釦,一臉嚴肅,“晚上不和你們一起吃飯,我要去見阿卜圖
姆。”
“你去吧,”沙發上這個說,“晚上我們就在這裡吃好了——Alan,吃完飯一起去酒吧?”
“行,”林致遠擁著碧荷走向其中一間臥室,一邊笑,“Sam你晚上去酒吧,不去見你美麗的公主了嗎?我彷彿記得這裡還
有某位王子一心想把妹妹嫁給你來著——”
“可別提了,”Sam皺眉,“我躲都來不及——”
“不是說還陪嫁油田嗎?”
“呵呵,”沙發上的人乾笑了一聲,“那就更不可能了。”
進了臥室,碧荷還在兀自驚歎。她到處東摸西摸,還沒忍住拿起手機來拍照要發朋友圈。
林致遠笑笑,抱著女兒走到了一邊,不打擾她攝影留戀。
“我是不是很傻?”碧荷坐在床邊來了幾張美顏磨皮的自拍,突然覺得很不好意思,難得窘了一次,“林致遠你覺不覺得我很
Low?”
土鱉行為是配不上這房間滿滿的逼格的——自己應該優雅的端著才是。
“為什麼這麼想?”林致遠笑,“這裡是旅遊城市,想拍照很正常。”
“你想發微信就發,”他說,“要不要我和丸子配合你拍幾張?”
“不用了。”碧荷這下真的不好意思了。
林致遠做人丈夫,大部分時間是真體貼——他根本就不喜歡拍照,何況是這種“炫富照”?其實他真的不用為了她勉強自己——所以雖然有時候他很過分,但是自己想想他的好,又總是很快心軟。
而且和林致遠在一起待久了,好像自己的逼格都提高了似的。碧荷坐在落地窗前想。
她挑選了幾張照片,本來準備發個九宮格,可是臨要發出了又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幼稚——掙扎猶豫糾結了半天,最後還是決
定不發了。
吃完套房配備的大廚靜心準備的晚餐,兩個男人又聊了一會兒,就說要去酒吧喝酒。他們喊上碧荷一起,碧荷搖頭拒絕了。
“我要帶Bella,”她搖頭,“你們自己去吧
“孩子放這裡給傭人看著,”林致遠拉她一起,“不然帶他們一起來幹嘛?這次出來不就是帶你散心的?”
一行人到了天台酒吧,裡面已經有了不少客人了。燈光不算耀眼,酒水花紅柳綠,音樂舒緩,調酒師還很帥。兩個男人替她叫
了一杯果酒,自己又叫了威士忌。
兩個男人的形象出色,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
“Sam,你經常來迪拜?”沉默了一會兒,碧荷看著外面絢爛的夜景,問對面的男人。
林致遠去了洗手間,她總要找點話題來和對面這個人聊一聊吧?就這麼沉默相對很尷尬的。
人有時候真的是一種奇怪的生物,遠遠的看著覺得他們很有距離,難以親近,其實待久了,也就覺得還好。
——有可能他們其實不是傲慢,只是慢熱?生人勿進?
“David來的多,”黑髮碧眼的英俊男人從不遠處的美女身上收回目光,對她笑笑,“我和Alan都好久沒來了——Belle,你
介不介意我離開一下?”
男人朝那個方向抬了抬下巴,那邊的金髮美女對他巧笑嫣然。
“不介意。”碧荷說。在這一刻她突然想起了一玉阿姨的小遺憾——她的這個兒子,看起來是真的定不下心吶。
Sam獵豔去了,碧荷又坐了一下,這才發現林致遠還沒有回來。她想了想,問了洗手間的方向起身去找他。剛轉個彎,還沒
走到洗手間,碧荷就看見了熟悉的身影,林致遠站在樂隊旁邊,身邊還有一個女人,正在說話,兩人看起來似乎還認識。
旅行(2.前女友啊)
林致遠不知道說了什麼,對面的女人笑了起來。
碧荷遠遠的打量了下站在他對面的女孩,身高是比自己高多了,一米七幾,又瘦——瘦就算了,關鍵是還有胸——穿著一身
波希米亞度假風的長裙,大波浪的長髮,看起來極有氣質。
根據她對林致遠的瞭解,這種女人分明就是他喜歡的型別。以前高中的時候,他就最喜歡和這種瘦高瘦高還有胸的聊天——
天天和李韻聊得開心著呢。
碧荷遠遠的站著咬牙,在想自己要不要過去破壞這場和諧的勾搭。
是端著範去?還是拿著棍子去?
女人在伊斯蘭教國家毆打男人犯不犯法?
還美其名曰帶著太太孩子出來散心,一個沒留神就自己跑去勾搭美女——這個男人還能要嗎?
“這個是Selina,”一個聲音在她耳後低語,帶著笑意,“Alan的前女友。”
他頓了頓,補充,“之一。”
碧荷回頭,鼻尖差點擦過了Sam的臉,她嚇了一大跳,趕緊後退了兩步。這個人什麼時候鬼鬼祟祟的離自己這麼近了?他剛
剛不是去勾搭那個金髮美女了嗎?
啊——
好生氣啊。
單身的在這邊勾搭,有家有口的在那邊勾搭,其實這幾個男人,一個二個全都是渣吧?
前女友是吧?還“之一”是吧?
Sam直起身來,對她微笑,“要過去嗎?”
“你說呢。”碧荷左看右看,很明顯找不到棍子,她握了握拳頭,就這麼直直地走了過去。後面那個英俊的男人一臉鼓勵和期
待著看著她,臉上掛滿了笑容。
“——預計三月起訴——陪審——”碧荷快要靠近的時候,聽到美女笑吟吟的還在和他說什麼,林致遠微微含笑,輕輕點
頭。
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他突然扭頭,看見了直直過來的面無表情的碧荷,他打斷了美女的話,笑了,“碧荷,你來的正好。”
Selina看向她,微微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碧荷一番,隨即露出優雅的微笑,“Alan,這位是?”
“Belle,我太太,”林致遠伸出手攬住碧荷,又笑著給她介紹對面的美女,“這是Selina,哈佛校友——”
碧荷看了他一眼,不是“前女友”嗎?
美女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秒鐘,看看他又看看碧荷,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頓了幾秒,她才慢慢的對著碧荷說,“很高興認
識你,Belle。“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碧荷露出笑容,她轉向林致遠,“Alan,我們該回去了,孩子還在房間裡。”
“好。”林致遠笑笑,又向對面告別,“那不好意思我們要先離開了。”
兩人經過不遠處那個等著看戲的男人的時候,林致遠還笑著和他說了幾句話。Sam讓他們先回房間,錯過時碧荷扭頭看了他
一眼,他正一臉遺憾和不贊同的看著她。似乎對於她剛剛沒有當場鬧起來很是失望。
到了房間,碧荷一直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林致遠。林致遠倒是一臉坦然,還反而對她疑惑的挑眉,一臉無辜,“怎麼了?”
“剛剛那是誰?”碧荷抱著胳膊開始審問他。
“什麼哪個?”林致遠笑著裝糊塗。
“Selina,”碧荷板著臉問,“不是你的前女友嗎?”
是啊心靈雞湯告訴女人們,在遇到自己老公遇到前女友還聊的開心一定要心平氣和裝大度,千萬不要一副潑婦樣的大吵大鬧以
免男人失去耐心——見他們的鬼去吧。碧荷想。
林致遠慢慢的哦了一聲,又仔細的看看碧荷的臉色,然後他笑著去抱她,“你亂想什麼?我沒有什麼前女友。”
“剛剛那個只是校友罷了——遇到了就聊幾句,”他抱著她笑,“你不過來找我,我也要走了——”
碧荷看著一臉鎮定自若的林致遠,突然覺得心很累。這個人真的是——心裡素質強大。大約是打定主意不承認了。
自己真的拿的住他?碧荷看著他的淡定自若,突然開始自我懷疑。十年前還不明顯,十年後重新在一起了,她總感覺以自己的
智商,應付他似乎有點勉強。
這十年他又經歷過什麼?很開心很愉快吧?是不是交過不少女朋友?還“之一”?哄騙自己在大陸苦苦等他,他自己卻在美國
風流快活——
然後他還有臉回來找自己,裝可憐裝深情,還好自己從來就沒信過他,就知道他是個騙子。
“碧荷,”林致遠抱著她,在她頭頂上悶聲笑,“你在吃醋。”
“以前怎麼樣都過去了,”想了想,他說,“過日子要往前看——我們看以後,好不好?”
“不好。”碧荷掙脫他,“林致遠你今天給我說清楚——你以前到底在美國幹了什麼,哪裡來的前女友?少想騙我。”
“我知道你壞透了林致遠,”碧荷咬牙,“你別把我當傻瓜,你騙不了我的。”
旅行(3.坦白)<碧荷(阿里裡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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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3.坦白)
“說什麼呢,”林致遠又抱住了她,緊緊的,這回碧荷掙了幾下也沒有掙開,他說,“我哪裡有騙過你?”
“以前的事是沒什麼好說的,”林致遠想了想說,“當年我到了美國就努力學習——”
“林致遠!”碧荷又掙了幾下,卻被他順勢按在了床上,小腹隔著裙子已經能感覺到某個滾燙的硬物正在散發著熱量,“你少來騙我,我才不要聽這些,你給我說清楚你在美國——”
“這不正說著嗎?”林致遠扯下領帶慢慢捆她的手,一邊笑,“馬上就說到了——碧荷,我們今天玩點不一樣的?”
他捆緊她的手,笑,“我記得上次這麼玩你還是高二的時候呢。”
高二那次——
“不行不行,我不玩這個,”手被捆住,碧荷開始蹬腿,“林致遠你少想轉移話題——”
林致遠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捆繩子,死死的按住她,手法熟練的把她捆了起來,他坐在床邊,一隻手慢慢的摸她的腿,一隻手慢條斯理的開始解自己的衣釦。
“你放開我——”
“忘了還有這個,”男人笑了笑,拿出口塞,不顧她的掙扎,捏住她的下巴給她帶上,然後順手輕輕抹去了她眼角的淚。
“都還沒開始呢,怎麼就哭上了?”他輕吻她的臉,“今天非要你哭都哭出來才好。”
男人很快脫的全身赤裸,勃起的巨物貼著小腹,他站在床上欣賞她被他捆住的模樣,笑了。又伸手摸摸她的乳房,他拿出一把剪刀,慢慢的開始剪她的衣服。
“嗯——”碧荷盯著他手裡的剪刀。
他笑了笑,又慢慢剪開她的裙子,然後伸手摸了摸她被內褲遮著的陰戶。
“別動。”他笑。
冰冷的剪刀深入了內褲,開始慢慢的沿著陰戶的肌膚滑動,碧荷嚇得一動不敢動。
“不急。”他笑,又拿出了剪刀,把她的內褲往一邊拉了拉,露出了可愛無毛的陰戶,先用手指剝開她的緊急閉合的外陰,撥弄了幾下隱藏在裡面的小豆,然後拿出了一個跳蛋,嗡嗡作響,他跪在她腿間,一隻手剝開她的花瓣,一隻手把跳蛋輕輕的貼到了她那粉粉嫩嫩的小豆上——
碧荷整個人猛地抖了一下,面色開始潮紅,呼吸急促。她被塞著口塞,嗯嗯嗚嗚的不知道要說什麼。
“知道了寶貝兒,”林致遠忍住親她嘴的慾望,“我一會兒就照顧下面——”
碧荷拼命搖頭。身體不住的掙扎,下面的花穴口也不住的收縮,一張一合,吐出了幾口黏液,看的男人眼熱,呼吸急促。肉棒也跟著跳了幾跳。
跳蛋慢慢的下滑,快要到達穴口的時候,男人嘆了一口氣,“不行,我還是想自己先吃——”
他拿開跳蛋,把頭埋在她腿間,吮吸啃咬著她的花穴,嘖嘖有聲,他英挺的鼻子頂著她的花瓣,呼吸噴在她腿間。巨大的刺激下,女人被塞著口塞無法出聲,只能發出一陣嗚咽聲,眼淚又順著太陽穴流了下來。
等他啃咬了一番,滿足的抬起頭來,鼻尖上已經沾了不少淫水。
他笑著看她眼淚盈盈的雙眼,“舒服嗎?”
女人下方的花穴還在不停的攪動。男人拿著跳蛋,慢慢的塞了進去,看著粉紅色的跳蛋被穴口慢慢吞下,男人吸了一口氣,按著她的腰慢慢頂入了自己巨大的龜頭。
“嗚——”
碧荷塞著口塞,拼命的搖頭,一臉哀求的看著他。
“是不是很爽?”男人慢慢的抵入自己,卻只進入了一半就不能再進入,他也不介意,只是笑著調高了跳蛋的開關。
碧荷哭了起來。身體不由得開始顫抖,甬道深處的跳蛋在不停的震動,外部又被男人的肉棒塞得慢慢的,快感讓滿臉通紅,不由得開始掙扎,卻已經被捆得死死的,她嗚咽著哀求地看著林致遠,這個英俊的惡魔只是笑吟吟的看著她,肉棒還在她穴口漸漸的抽擦。
快感讓她聚集,一瞬間突破了頂點。碧荷全身猛地一攪,大腿連同腳趾一瞬間全部繃直——高潮來的又快又猛烈。
她幾乎眩暈又窒息。然而男人還沒放過她,跳蛋還在體內震動,她躺在床上,半眯著眼,面色迷離,淚流滿面,後面那延綿不斷的一次次來的高潮,讓她如同缺氧的魚,在床上不時的全身抽搐緊繃——整個人已經沒有了思考了能力。
男人確認她已經全身癱軟,拔出自己的陰莖,慢慢的扯出了跳蛋——似乎啵的一聲,大量被堵住的水和粘液一起湧出,連帶著她鼓起的小腹都平了下去。
小腹壓力的釋放輕易的讓她又一次到達了高潮,男人趁著這個機會,巨大的肉棒一下子深深的捅入了進去——
甬道還在不自覺的攪動和收縮,象有無數的小嘴吮吸的肉棒。男人按著她,深深的一下下頂入。
“梁碧荷,”他一下下的幹著她,在她耳邊低聲說,“你不是要我坦白嗎——”
“你聽著,我只說這一次——”他捏著她的胸,喉結滾動,輕笑,“在美國這十年,我是有過很多女人——”
“後來回去找你,都斷乾淨了。”
男人的巨物還在她體內出入,女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不知道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眼淚一直就沒止住。
男人伸手抹去她的淚。
“你們女人啊,”他嘆氣,“不說又說我騙你,說了又要難過——”
“我們都結婚了,碧荷,”男人在她頭頂上說,“就不要說過去了——你不問我,我也不問你——好不好?”
女人沒有回答。男人笑了笑,就當她同意了,按著她專心的幹了起來,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深深的射入了她體內。
旅行(4.Z市十佳三好學生)<碧荷(阿里裡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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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4.Z市十佳三好學生)
4.
林致遠慢慢的解開她的口塞,又鬆開了她身上的繩子。碧荷捂著小腹,翻身到一邊,時不時抽泣了兩聲,不理他。
“還生氣呢?”男人逗她。
碧荷不理。
他輕輕撫摸她的背。
“林致遠你就不是個好人。”碧荷悶聲說。
林致遠笑了,逗她,“我怎麼不是好人?相當年我還是Z省評的十佳三好學生,德智體全面發展——”
碧荷本來很生氣,但是聽到這裡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這個人亂貧嘴,把吵架的氣氛都破壞了。
“還有證書的,”男人笑,“下回回國我拿給你看看?我可是有官方認證的好人。”
“你少來,”碧荷勉強板起臉,扭回頭瞪他,“你——你——”
想繼續問他那些前女友,可是又突然覺得好沒勁——
他不想說的時候,總是會顧左右而言他,東拉西扯沒有實話;勉強逼他說句實話吧,還自己難受。而且他分明就她捏的死死的——有恃無恐,根本不怕她。
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她還能怎麼辦?
“碧荷,”男人摸著她的乳笑,“我對你好不好,你還不知道?”
碧荷咬唇。他現在對她是還不錯——前提是他不發神經。至於以前——她記憶裡的往事都不太好。
林致遠又說,“我不是說過了,以後我去哪裡都會帶著你?你天天跟著我,難道還不放心?”
碧荷伸手去捏他漂亮的薄唇,“誰知道你?你們男人想偷吃,難道會連十分鐘的空都找不到?”
“十分鐘?”林致遠拿開她的手,啞然失笑,“十分鐘就把我打發了?我是不是十分鐘你還不清楚?——哦我知道了,你是對我剛剛的表現不滿意——那就再來一次?”
碧荷開啟他亂摸的手,看著他不吱聲。
“你好歹對我有點信心,”林致遠笑,“我看起來就這麼不可靠?”
碧荷看著他的臉,很誠實的說,“我看著你這張臉,就覺得十分的不可靠。”
林致遠難得被她堵住了一次。憋了一下,笑了,他用鼻子去蹭她的臉,低聲說,“梁碧荷你這是外貌歧視——長成這樣我也沒辦法——”
他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臟位置,“你摸摸,真心著呢。”
這個人——
碧荷摸了幾下他結實的胸肌,又看了看他含笑的俊美容顏,忍住了生理性的口水,勉強抽回了手,然後撐著自己起身。
“去哪兒?”他問。
“去看丸子。”
穿好衣服丟下男人,碧荷出了臥室,去傭人房看了看熟睡的bella,這才感覺放了心。
出來看見沙發上已經懶洋洋的靠著一個黑髮碧眼的沒人性,他也看見了她,招手喊她過去。
“Sam,”碧荷很確定自己這次喊對人了。她並腿挺背端坐他對面,疑惑的看著他英俊的臉,不知道他喊自己做什麼。
“Belle,”男人皺眉一臉不贊同,“你剛剛就這麼放過Alan了?女人可不能這麼柔弱。”
“呵呵。”碧荷扯出笑,這傢伙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吧?
“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男人一臉真誠的建議,“不然以後有你受的,你知道他以前的女朋友有多少?”
碧荷抿了抿嘴,眯眼打量他。這個傢伙——
“多著呢,”見碧荷不搭腔,他自顧自的說,“能從A排到Z——,你今天搞不定Selina,以後還有Angela,betty,coco,dale,Elva,Flora,gigi——”
“有這麼多?”碧荷吃了一驚。
“你說呢?”對面的男人一攤手。
跟背字母表似的,別是他自己的女朋友們吧——碧荷一臉懷疑的看著對面一臉誠懇的男人,突然又想起了阿姨的心事。
“咳咳,”她咳了一下,“Sam,你剛剛不是找那位美女去了嗎?怎麼那麼快回來了?”
剛剛那個“十分鐘”的梗突然出現在腦海是怎麼回事?碧荷甩了甩腦袋,把這個念頭拋開,也忍住了自己情不自禁要把目光往他腰間某個位置滑去的衝動。
太失禮了。
男人不知道對面的女人正在懷疑他某方面的能力,似乎也沒想到她轉移了話題,只是挑眉看了看她,沒說話。
催婚不分國界——讓他感受下中華傳統文化的力量吧——也算為阿姨分憂了。
“阿姨一直擔心你們不找女朋友,”碧荷露出尷尬的笑,“我還以為這回能有——”
“她這麼說?”男人挑挑眉,沒有覺得被冒犯,反而突然打斷了她,露出一副有興趣的樣子,含笑問,聲音也突然溫柔了很多,“她還說了什麼?”
一聽到阿姨態度都變了,誰說美國人父母和孩子關係淡漠的?面前這個分明就是個孝子嘛,碧荷想。又想起了以前林致遠說,阿姨要是花錢少了,他們都要打電話關心她是不是不開心。
真是個好兒子吶。
“就是想你們結婚,抱孫子。”碧荷說。
“結婚?孫子?”男人笑了笑。
沉默了一會兒,他又問,“她就沒有說別的?”
還能有啥?碧荷想了想。阿姨提起她的兒子們的時候,一般都是催婚,也沒有別的內容。
哦,真要說的話,還真有。
“說你們長得帥,”就是不交女朋友。
“聰明。”就是不交女朋友。
“很有本事。”就是不交——
“什麼都是極好的。”就是——
“她這麼和你說的?”對面的男人臉上的笑容慢慢擴大,看起來是真高興。
被人誇一下就這麼高興?碧荷也笑了。
旅行(5.再見selina)<碧荷(阿里裡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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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5.再見selina)
5.
“還有呢?”對面的男人還要她說,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
碧荷搖搖頭,真沒有了。阿姨其實很少在她面前提他們的。
“就是擔心你們——”不找女朋友。
“Belle”,男人滿意的站了起來,笑盈盈的打斷她,“你很不錯。”
“以後你多去陪媽咪玩,我們會有好處給你——”,他想了想,“作為交換,你告訴我們媽咪的事——我們也可以告訴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事。”
“啊,”碧荷傻乎乎的看著他。自己並不想從他這裡知道什麼啊。
她和他有交集嗎?
而且為什麼他們要知道阿姨的事還要透過自己——這一家人怎麼活的跟無間道似的?
似乎聽見了她內心的吐槽,男人解釋,“我們擔心媽咪有什麼心事,又不好和我們說的——你要知道了就告訴我。”
孝子吶。
碧荷一臉感慨的點點頭。
“那就這樣吧。”他抬步準備走了,又頓了頓,回頭,“我對那個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她漂亮是漂亮,可是一開口就暴露了她的無知,十分倒胃口。”
碧荷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傻了。
他的私生活,真的沒必要和她解釋得這麼詳細吧?
他們有那麼熟嗎?
接下來的幾天,林致遠陪著她和丸子深度遊玩的一番迪拜。什麼月光泳海底餐廳潛水清真寺各種公園等等,一路揮灑美金,玩的風生水起。
“我們結婚那陣你肚子大了不方便,”林致遠說,“現在就當是補蜜月好了。”
第六天傍晚,碧荷推著bella來到了帆船酒店不遠處的公共海灘,她租來了沙灘椅,躺在上面慢慢欣賞海景和落日風光,林致遠陪她坐了一會兒,找了個教練跑去玩衝浪去了。
碧荷喝著果汁,看著落日餘暉中的天空和酒店,海水湛藍,天空微紅,酒店靜靜佇立在不遠處,美的讓人屏住呼吸。
她掏出手機拍了好幾張照片,暗自決定這次一定要發個朋友圈。
“你好,Belle,”一個聲音從旁邊響起。
碧荷轉眼望去,眯了眯眼。一個穿比基尼的瘦腰大胸美女正含笑看著自己。她腦袋一疼,怎麼又是她?
“你好,Selina。”
碧荷笑笑。
美女站在這裡,四處看了看,似乎在找林致遠。碧荷看著她,也不說話。
“這是你的孩子?她很可愛啊,叫什麼名字?”
美女沒看見她想看的人。於是低頭看了看頭戴粉紅蝴蝶結的Bella,蹲下來逗她。小Bella絲毫沒感覺到老母親的怨念,對美女的逗樂笑的格外的開心。
“她叫Bella。”碧荷笑笑。
Selina逗了一會兒bella,然後對碧荷說,“我能在這裡坐坐嗎?”
碧荷看著她,想了想,笑了,“可以。”
要按照那個“沒人性”的說法,林致遠以前的風流帳還不少——那這種事自己應該不會少遇到——
那就從這次開始好了。
做人太太真的好累。碧荷心裡嘆氣。
——做這個傢伙的太太,難度好像比其他正常男人還要高上很多。
他真是她的孽障。也不知道上輩子欠了他什麼——這輩子簡直是來還債的。
“Belle,你介意我問問,你們——,”
美女落座不久,她看著碧荷,猶豫了一下,小聲問,“是什麼時候結婚的?”
“前年秋天,”碧荷笑,“快兩年了。”
“哦——,”Selina吐了一口氣,她露出悵然的表情,似喃喃自語,“那麼久了啊。”
碧荷逗著丸子,抬眼看了看她,“你和Alan,又是什麼時候的事?”
“26年,已經五年了,”Selina臉上有點哀傷,又隨即強笑來向她道歉,“不好意思,也許我根本不該來說這個。”
碧荷看著她。
“我其實一直——,”她沉默了一下,垂眼笑,搖了搖頭,還是什麼都沒說。
“那你們怎麼分手的?”碧荷想了想,問。
“分手嗎,”Selina露出了回憶的表情,又諷刺的一笑,“我當時——”
她看看碧荷,“你介意我說的從頭開始說嗎?”
“請便。”
“我真的從來沒有和人說過這個,”對面的漂亮女人面色悵然,笑了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特別的想說——”
她吸了一口氣,開始慢慢的說,“那時,我剛剛畢業不久,還在T所做律師助理,在一次校友會上遇到Alan,他來追求我——”
碧荷挑挑眉,看了看她的細腰巨乳。林致遠眼光不錯,看來那幾年挺享福嘛——
“他那時其實還有別的女友,叫Kathy,”
kathy。
字母表。
碧荷突然想起了Sam說的話。
Selina吐了一口氣,“認識我之後,他就和她分手了,我以為我會是最後一個,”她笑了笑,搖了搖頭。
“我都計劃要帶他回家見父母了,他卻有一天告訴我,他在一次酒會上認識了一個女演員,叫coco——”
原來真有Coco啊。碧荷微微點頭。
Selina看了碧荷一眼,眼眶微紅,“你介意我說這些嗎?也許你不想聽。”
碧荷笑笑沒說話,遞給她一張紙巾。
“謝謝。”她接過紙巾。
“我當時很認真的,我知道他很好——可是我也不差。我是哈佛法學系畢業,有律師執照,在T所上班,家裡也不差——”
“那只是個二流小演員,論學歷論智商論美貌論家世論智慧,她哪裡比得上我?”
“我不甘心,”Selina拿紙巾捂著臉,開始抽泣,“我不甘心,Alan為什麼會為了她離開我?明明我才是更好的那個。”
碧荷張了張嘴,想安慰她,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告訴她林致遠其實根本沒那麼好,其實他本質就是個精神不穩定的神經病,而神經病的行為絕對不可以用常理度之?
咦不對啊——碧荷看了她一眼,難道她不知道林致遠精神有問題?
旅行(6.紅痣)<碧荷(阿里裡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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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6.紅痣)
碧荷又遞給她一張紙巾,她接過了,說了一聲謝謝。
默了一會兒,Selina似乎覺得自己太失態,開始整理自己的儀容。碧荷看著她,在她開始一邊扭頭去包裡找鏡子,一邊往耳後別頭髮的時候,碧荷看見了她左耳上的那顆紅痣。
碧荷眯了眯眼睛,忍住了摸自己左耳的衝動。
自己的左邊耳朵也有一顆紅痣,位置還和她差不多,真是巧了。
“不好意思,”Selina開始道歉,“我剛剛太失禮了。”
“沒關係。”
“你——”,Selina吸了一口氣,抿嘴問她,“我能不能問下,你和Alan怎麼認識的?”
碧荷想了想,很平淡的說,“我們是家裡安排的。”
“他媽媽很喜歡我,就安排我和他結婚了——你是中國人還是?你明白的,在我們那邊,父母之命是不能違抗的——”
這個答案讓Selina一愣,然後露出了似哭似笑的表情。
“原來如此。”她喃喃自語,整個人突然像是卸掉了什麼,突然垮了下去,“父母之命。”
她突然哭了起來。
碧荷又遞了很多紙巾給她。bella看著她哭,自己也跟著癟了嘴一副委屈樣兒,碧荷又趕緊把她抱起來哄。
自己已經盡力了啊。碧荷想。
要是讓她知道林致遠是腦子抽筋自願和自己結婚的,打擊不是更大?自己在她眼裡,說不定連那個二流女演員也不如——
說成林致遠是被逼無奈和自己結婚的,也許她心裡還會好過點。
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對待她毫無意義。林致遠她又捏不住,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要說起來,自己當年還不是被林致遠狠狠甩過——她們至少還得到了一個分手說明,自己當年可是損失更慘重,林致遠離開時卻連“分手”都不肯說一句,還哄著自己在大陸苦苦的等他——“你等我回來”。
自己花了十年看明白走出來。對面的這個看起來還深陷在被拋棄的陰影裡。
林致遠這個人渣。他外觀真的是人見人愛沒錯——女人一旦沾上,就像吸了毒,根本放不下——真是毒藥。
太壞了。
要說起來,他和自己結婚搞不好真的是被逼的——當初自己懷孕了,他就說要結婚——難道在自己之前,其他女人從來不知道還有挾子逼婚這一招?
這招對付他,分明很有效嘛。
碧荷一邊想一邊喝了一口果汁。bella本來已經哄好了,看見媽咪喝果汁,伸出來肉嘟嘟的手要搶。
碧荷抱著bella,又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美兒。那細腰豐胸,自己都看的挪不開眼,林致遠居然身在福中不知福——
要她是個男人,她就絕對不分,死也不分。
林致遠這個王八蛋——自己又感覺有點生氣了怎麼回事?
“papa——”,丸子突然笑了起來。一隻手幾乎在同時攬住了碧荷的腰。
男人的體溫貼近,碧荷扭頭看見了他俊美的顏。他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對面的女人。
“Alan,”女人也抬頭看見了他,眼裡含淚。欣喜,悵然,期待,痛苦,各種神態一時間彙集在她臉上,嘴唇翕動,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出來。
男人皺眉,“Selina,你怎麼在這裡?”
“Alan,”女人抬起頭,早痴痴的看著他。她的眼神裡各種情感——要不是礙於自己在這裡站著,碧荷懷疑她都想撲過來抱住他。
“我——”她看著他,淚水落下,卻發不出一詞。
碧荷看看她,又扭頭看看臉色難看的林致遠,正好和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對視。
“我們都分手五六年有了吧?”林致遠扭頭對女人皺眉,“你這樣真的讓我很困擾——還來打擾我太太。”
女人看著他沒有說話。
“走吧,”碧荷感覺他在自己腰上的手開始用力,林致遠在喊她,“我們回去吧,天要黑了。”
“Alan——”,Selina站了起來看著他。
“你也早點回去吧,”碧荷咬咬唇,看著根本不打算理她的林致遠,對她說,“注意安全。”
回到了酒店,把bella交給傭人,碧荷開始慢慢的換衣服,捆頭髮,準備去泡個澡。浴缸就在落地窗邊,一邊泡澡一邊欣賞夜景,真的是棒極了。
“你一直看我幹嘛,”
林致遠一路上都在看自己,碧荷一邊捆頭髮一邊扭頭看他笑,“是想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男人過來抱住她,一邊仔細看她的臉色,眯眼,“你不生氣?”
“不氣啊,”碧荷笑,“我可是大度的太太——”
“為什麼?”他打斷她。
“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你不生氣?”林致遠過來抱著她,盯著她的臉。
這個人好難伺候——
生氣他不滿意,不生氣他也不滿意——
“因為我大度?”碧荷想了想,輕聲回答。
林致遠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的眼睛,摟著她的腰的手越來越緊,她的腰緊緊貼在他身上,某個地方烙得她生疼,碧荷輕輕皺眉。
“其實我剛剛很生氣,”
碧荷吸了幾口氣,在他懷裡扭了幾下,騰了一點空間來呼吸,“氣的想打死你——”
男人慢慢笑了,把她鬆開了一點點,“那你打。”
碧荷伸手去捏了捏他肌肉結實的胳膊,只捏起來一層皮,“算了,我怕手疼。”
男人笑了笑,又仔細看了看她臉色,低頭吻她,“我們一起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