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在“民不以官鬥”的主流思想下,無論工會還是農會都只能監督和抗爭,卻沒有真正抗衡權利和財富的力量。沈安侯撓了撓頭:“御史臺呢?監察院呢?”
“還是高高在上,無法傾聽下頭的心思。”且一旦當了官,心思就不同了,會不會為百姓做主還是兩說。
沈淑窈想的腦仁疼,索性隨口胡說八道:“靠他們還不如靠欽天監呢,看哪家不對勁,過去與四周鄰里好友說這家要倒大黴了,直接牆倒眾人推,正好殺雞儆猴。”
她越想越覺得有理:“便是對皇權官吏也是一樣啊,一句‘遭天譴’,聖人都得下罪己詔呢。要是非折騰出這麼個不畏權勢又有底氣還親民的機構來,與其靠朝廷法令,您還真不如在神鬼之事上想轍。”
她只是順著自己在江州的待遇吐槽,沒想到沈安侯眼睛一亮:“你是說弄個國師?或者教皇出來?”
沈淑窈看自家親爹忘我的踱起了方步,就知道這位大概是有法子了。她和穆歡也不打擾,兩人縮在後頭聊天說話。
穆歡是沈清漪的兒子,管沈淑窈叫“小姨”,兩人從光學原理一路說到沈淑窈在江州的種種“神蹟”如何達成,聽的小皇帝心馳神往:“我真願意去秀川上學,比聽政有意思多了。”
沈淑窈“大逆不道”的鼓勵:“那就趁早脫身,你是個理科天才啊,放在這兒是真浪費了。”
“是吧是吧,我也這麼覺得。”穆歡連連點頭:“每次聽相爺說話,我就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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