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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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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能玩麻將?”

一個男人站起來,帥氣地笑起來,

“這兒什麼不能玩兒,小楊!小楊!”就見他喊起來,這時,一個還是穿著軍裝的男人連忙從另一個包間走過來,笑著,“什麼事兒,馮參謀,”

“去搞個麻將桌子,他媽這乾坐著是無聊,”

草草還歪在門邊笑的不曉得幾高興,沒辦法,就像老煙膏子,就好兒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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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這確實是個玩家子,你看她那摸牌,她那甩章子,———草草同志在麻壇混跡小十幾年不是沒有“成就”的,

“八萬!”

“槓!”

紅中癩子槓,口口番,草草玩得最精,且,玩得大!這每一紮口,就是翻番,草草在外面跟人打牌,有時候一夜就是幾千塊的輸贏!

“草草,這是個高手啊,坐你下家你都不給牌喂的,”

她下手這個的叫秦嶺,叼著煙眯著眼笑著說,

草草笑,眉眼一挑,“你們三家打我一家,還不興我‘自衛’啊,”

當然這是開玩笑,這牌桌上坐著的草草看不出來?都是玩兒精的,跟她一個樣兒,各個牌簍子!這又不來錢,打著好玩兒,何來“打”?也就圖個嘴巴快活。

“草草,除了打麻將,還喜歡玩什麼啊,”

草草一邊搓牌,聳聳肩,“玩兒蟈蟈,”

“喲嚯,找到知音了,啥種兒?”

剛才那個喚擺桌子打牌的“馮參謀”叫馮興,一邊出牌一邊來了興趣問,

“冬哥兒,”草草說,

“叫得響嗎,”

“怎麼不響,牛蛙似的,”

“呵呵,那是好貨,”

可不好貨?草草的蟈蟈兒要拿出去賣,就那麼一隻小玩意兒,能頂人家普通家庭一年生活費!她說的“冬哥兒”其實就是冬蟈蟈,大家都知道蟈蟈兒夏天叫得歡,冬天能叫的蟈蟈兒那絕對就是寶貝。草草的冬哥兒過的日子可比人講究多了,它只有在25度以上才會叫,所以,草草為了讓它叫,不僅把空調開著,連熱風器也要開著。還有,草草專門放蟈蟈兒那小桶,單價兒就5000!咳,一隻蟲兒萬把塊,一隻捅兒5000塊,還真沒多少人養得起,又是空調,又是熱風器,象待他媽老祖宗一樣待它麼,家裡一個月下來電費恐怕要上2000塊了———————

不過,世上就有這樣一群人,不學無術,生來有好日子過,其他做什麼不行,玩這些,那個精、專、投入————草草從小就是這一流兒。

看出來了,這幾位同志們也看出來了,這位啟草草實屬一丘之貉,自然親近不少。

鄭顯實際上也沒上桌打幾圈,他事兒多,一下來個電話,一下來個電話,草草笑他“業務真忙”。中途,人家火車上的列車長親自把飯菜端過來,一會兒又是送水果,一會兒又是奉好茶,咳,極盡殷情之能事。

從北京去長春,即使他們這是坐動車,也要六個多小時,一路上可不就只能打麻將混時間,

“出哪個好,”

鄭顯坐她旁邊看她的牌,她問,

鄭顯笑笑也沒說話,微微抬眉指了指,草草真心領神會,“六餅,”

鄭顯這段時間都沒有上場再打,一直坐她旁邊看牌,好像兩個人在一塊兒玩了,

“誒,這不行啊,你們兩個還‘雙劍合璧’了,這要來真的,咱們不輸得慘,”

他們開玩笑叫,

草草才不臉紅,“要不,就來真的?”

你搞不贏她的,這東西最會“順梯下”,

男人們哈哈笑,又在開玩笑,

草草笑著扭過頭看向鄭顯,看見他也正笑著看著自己,突然,心一動,好想親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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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啟草草幾時委屈過自己?那想啥就是啥的!

打了幾圈下來,鄭顯又接了個電話起身出去了。一盤下來,草草牌一推位置讓給旁邊的馮興,“上廁所。”也出去了。

出來,看見鄭顯站在走廊還在打電話,

她走過去站他旁邊就望著他,滿臉堆著笑,看著他打電話,

鄭顯看她一眼,照樣聽著電話,照樣該說啥說啥,草草就擱旁邊站著,

“恩,就這樣,”當然,他也幾乎沒說什麼,好像都是對方在說,他就“恩”,“可以”,擺明兒是個“指示call”,

收了線,鄭顯轉頭看向她,淺笑,意味深長,“幹嘛,”

“走,上廁所,”草草一手拉過他的手背向身後變成兩手拉住他的手,象拖著他往洗手間走,鄭顯笑著任她拉著跟著她走過去————

門一關,抱做一團,這次,可是實打實地“親”了!

鄭顯抱住她的腰往上一提,讓她坐在洗手檯上,草草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雙腿環在他腰間,兩個人的唇一直緊緊粘在一起,舌,糾纏,糾纏,再糾纏————

夠激烈,夠狂野,夠,色情,

草草勾著他的舌柔軟地打著圈兒,一圈兒,兩圈兒,———鄭顯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後頸項,————

他的味道真的蠻好蠻好,身上淡淡的菸草香,很男人很誘人,

激烈的舌吻後,他的唇流連地輕啜著氣移上她的鼻尖,然後,下來,唇,臉頰,耳,再回來,唇,————

草草陶醉地也輕啜著氣摟著他呵呵直笑,

“還要,”軟語酥到人心尖兒上了,

鄭顯抱著她鼻尖兒揉著她的鼻尖兒,眼睛帶笑地望著她,

“這次誰逼你了,”

草草笑著啄了下他的唇,“還用誰逼?這叫‘水到渠成’,”

鄭顯回過去輕咬住她的唇,“你還都是歪理,———”話音尾巴早被草草勾進香齒間————

兩個人在裡面廝磨了有一會兒,出來了,

草草拉拉衣服,問他,“象偷情出來的嗎,”

鄭顯低笑著搖搖頭。他這不是在回答她的問題,他是覺得這個小女人蠻有意思,

草草走過去撞了下他,“笑什麼,偷才有意思,”

鄭顯睇她一眼,往前走,“你以為他們看不出來?”

“看出來咋了,還不要裝著看不出來,偷偷摸摸才刺激是吧,這是路程太短了,要在這車上呆上一晚上,我就———”她不說了,望著他笑笑,聳聳肩,先走了,不言而喻。

鄭顯當然知道她什麼意思,一個女人這樣表達,反而不覺得放浪,擱草草身上,那樣坦蕩,那樣豪氣,好像是她的真性情————草草的氣質有些草寇,放縱卻又透著天然的豪爽,讓男人感覺灑脫,同時,浪漫。當然,該妖嬈的時候————草草的放蕩真能把你勾到地獄裡去!

剛才那一吻,鄭顯,頗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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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路途中雖然官僚,可,實打實到了“駐地”,恩,確實艱苦,無比艱苦。

無論是下部隊,還是走訪“當年戰役痕跡”,咳,草草深深能體會“革命的艱辛”,這天下確實是“苦”出來的!

當然,鄭顯也不是帶著他的官僚團出來“觀苦遊辛”的,原來,車上那多個槓槓星星都有其他事兒,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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