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空蕩蕩的,剛剛還在八卦中的兩個女老師走了。本是我在拖著他去辦公室,結果卻變成了他半拽著我來到辦公室。
這叫什麼?這就叫做越俎代庖!
我甩開他的手,危襟正坐,轉動著椅子看著他:“你以前為什麼不來上課?”他高挑著唇,不答話。我深吸口氣,層層逼近他似要找出一絲端倪,可惜此人功力深厚,竟沒有半點心虛的破綻,我只好放棄了自己這個想法,語氣變為苦口婆心:“這樣是不對的,如果大家都像你一樣,學校就不用混了。”他仍是無動於衷,須臾才緩緩移動身子,一屁股坐在我的桌子上,斜睨我:”可是老師,以前都沒有人告訴我這是不對的。”我為他語氣的軟化在心裡暗暗鬆了口氣,繼續循循教誨:“現在老師不就告訴你了嗎?”我笑了笑。
他也勾了勾唇角,只不過那笑是危險的。他靠近我的臉,手撐在我的身體兩側,我本能地往後倚去,靠在椅背上。
他的嘴唇動了動,說:“要我以後都去上課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我立刻妥協。
“我要老師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一分鐘後,從辦公室裡傳出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貫徹雲霄。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結結巴巴地重複著他的話——“你說……同居?”他頷首,算是預設。我搖搖頭:“為什麼?”想起在醫院中的種種,我不禁後怕,他該不是想來個餓狼撲食吧?而我,就是那隻可憐的小羊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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