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撒在畫上。
“反面也不行!”瘋和尚抬手想要阻止傅子佩。
遊寒伸手攔住瘋和尚的動作。
“真的沒關係。”
“你慣著她,我可不慣著她!”瘋和尚想要掙脫開遊寒的手臂。
“為什麼你會覺得紙不能碰水,紙的行成過程,本來就需要水。”遊寒放開了老和尚,大步走上前,幫著傅子佩將紙貼上牆上。
“就算畫可以沾水,可是你沾水的原因是什麼呢?”瘋和尚站在原地,怔怔的看著兩人將名畫貼上牆。
“上牆。”傅子佩淡淡的說道。
“什麼?”
“我說原因就是上牆。”
“沒有黏性的東西是粘不住的。”瘋和尚搖頭。“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折騰這幅畫。”
“紙張相互之間的連線是靠氫鍵來實現的,紙遇到水後,纖維間便架起了水橋。紙與紙之間的密度增大,紙張便能貼在牆壁上的紙上。而失去纖維間,溼紙不及幹紙的強度大,乾燥去水後,水橋斷裂氫鍵再度恢復。”遊寒摸著自己的下巴認真的看著牆上的畫。
“打溼畫作,讓它上牆的真正原因,一方面是為了方便修復,另一方面其實是想恢復畫作的平整。”
“你好聰明啊。”傅子佩的眼眸裡閃過一抹驚豔。
“你老公當然聰明。”遊寒臉上露出痞痞的笑。
“你這麼笑,又讓我覺得像是城鄉結合部走出的流氓。”
“有這麼說自己老公的嗎?”
“有啊,我就這麼說自己老公。”傅子佩含笑,話一說出口,便覺得自己落入一個圈套。
“哎,你終於承認,我是你老公了。”遊寒含著壞笑大步靠近傅子佩。
“又套路我,接下來不需要你了,你自己玩會,別干擾我。”傅子佩推開靠近自己的遊寒。
“真無情啊。”遊寒的眼中佈滿失落。“我不要,除非你親我一下。”
“哎呀,你就不如正經一點。”傅子佩揉著自己的小手。“別人都在看著呢。”
“害羞啦?沒關係,我回去做飯,你忙完了,回去再親。”遊寒唇角含著壞笑,轉身大步向著遠處走去。
“終於走了。”傅子佩長呼了一口氣。
“不要想我哦!”遊寒忽然轉過身,衝著傅子佩拋了個媚眼。
“鬼才想你。”嘴上說著懟他的話,唇角卻不自覺的揚起一抹笑。
拿出包裡面的盒子,開啟盒子,裡面放著一袋鹽、一袋小蘇打,將鹽和蘇打兌在一起,再取出一顆肥皂,泡在水中,拿出肥皂,加入鹽和蘇打,製造出血跡剝色劑。
眼神掃過書桌上的筆,從口袋裡掏出一點棉花,用膠布繫結棉花沾上水輕柔的擦過佔有血跡的地方。
“力道很重要啊,千萬不要把畫本來的顏色剝離。”系統的聲音再度響起。
“知道啦,我已經很小心了。”傅子佩輕柔的剝著上面的血跡。
“面積太大,一時半會是弄不完的,累了注意休息,修復文物最忌諱在疲勞狀態下進行。休息時,記得在畫上灑一點水,放兩盆水在畫下面,保持溼度。”系統再次提醒。
遊寒行走在雪地中,忽的,遠方隱隱約約傳來腳步聲,耳朵輕輕一動,眉頭微微皺起。
轉身迅速爬上了一棟三層小樓的樓頂,立即檢查周圍有無喪屍,可否作為暫時容身的安全地。
剛準備關上天台的門,一隻喪屍便衝了過來,手中的冰箭迅速湧出,直接射穿了喪屍的大腦。
“嚇我。”遊寒有點不開心的關緊大門。“喪屍真喜歡到處瞎溜達。”
從口袋裡拿出一根箭弦,手中凝固出一把弓。
握緊弓箭對準遠處出現的人群,一根冰箭在手中凝固出。
他不知道冰系異能的巔峰狀態是什麼,一個人獨處慣了,也不太清楚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雖然會經常見到來往的人,但那些人要不是笨的,就是精明無比,自己都是騙騙他們,打發打發時光。還從未遇到過跟自己相同異能的人。
“這群人鬼鬼祟祟的,好像在找人。”遊寒的眼睛微微眯起,忽然眼神凝聚在對方的武器上。“那個圖徽,好像見過。”
腦子裡迅速尋找著相似的記憶點。
“葉翔身上也有這樣的圖徽,他們是一路的。”遊寒唇角微微上揚。“要不,跟這群人玩玩。”
剛想起身,卻又冷靜了下來。
“罷了,老婆還等著吃午飯呢,回家做飯吧。”
遊寒腳尖一點,迅速躍下樓。
沒成想,這群人卻向他走來,調轉頭,走入小巷避開那群人。
第二十七章不速之客
“不對,這群人走的方向不對。”遊寒後退了一步。“好像是圖書館的方向。”
腦海中不自覺想起,呆毛說她跟遊寒有仇,如果這群人跟呆毛碰上,呆毛一定有危險。
“你可不能受傷。”遊寒眼神掃向前方的幾隻喪屍。“先放幾隻喪屍阻攔一下。”
腳尖一點,迅速順著下水管道爬上樓。
咬破自己的手指,將鮮血擦在冰箭上,唰唰兩隻箭射向巷子前方,誘惑這波喪屍向著那群人靠近。
那群人忽然停下腳步,眉頭緊緊皺起.
“等會我好像聽到什麼聲音?”領頭的男人伸出手,示意部隊暫停.
“是喪屍!”身邊的女人轉過身,便瞧見向著他們撲來的喪屍.
手中瞬間釋放出水系異能,如同瀑布般的水流,阻擋喪屍的靠近.
“這地方喪屍太多了,大家小心.”男人的手心裡釋放出幾根金線,直接切斷了那些喪屍的腦袋.
“好!”餘下的四個人立馬背靠背,手中運起異能,警惕的看向四周.
“有點厲害啊.”遊寒摸著自己的下巴,瞧著遠處的一行人.“得試一試他們的真正實力。”
這行人似乎都有異能,而且異能等級比上一批強很多.
“四周都是喪屍,不知道葉翔他究竟在哪,有沒有找到兵火庫。”
“末世之中,連個通訊工具都沒有,根本無法聯絡葉翔,也無法確定他的具體方位。”領頭的大漢,唇角微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