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駕非窮途,未濟豈迷津。
獨立大河上,北風來吹人。
雪霜自茲始,草木當更新。
嚴冬不肅殺,何以見陽春。
——唐呂溫《孟冬蒲津關河亭作》
柳宗元看到這樣,哈哈哈地大笑起來,“如此又過了十年,河間因縱慾過度,原本美好柔順的身姿,是骨髓盡幹,醜陋無比,如鬼般令人生厭、噁心,哪怕倒貼錢財,也沒有男子願意和她苟合了,她就徹底發狂,死去了,不但她的軀殼臭了,她的名聲在戚里之中,哪怕是行為最惡劣的族人,聽到河間這個名字,也無不掩鼻。河間就這樣,由原本的貞靜美好的婦人,墮落成了遠近聞名的淫婦,郭金吾我所說的故事,就是如此。”
接著,整間牢獄裡只剩下柳宗元的笑聲不絕,郭鍛沉默地起身,叫那書寫的獄吏退出去。
“柳學士,你這篇河間傳,是在罵當今的聖主,對不對?”當只剩下兩人時,郭鍛直接挑明道。
柳宗元收斂了笑聲,“金吾果然不是單純的武夫,通常人是聽不明白宗元實際所指的,只要宗元稍微用言語遮掩下,常人都會認為宗元在譏諷世情而已。”
“河間,便是聖主。聖主在即位前,和朝中奸佞抗爭,保救大臣,銳意革新弊政,就像河間在出嫁前一般。哪怕即位後,對王叔文也是言聽計從,推行新政,就像河間在出嫁後,對丈夫的感情相同。”
“說得對,請繼續。”柳宗元很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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