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學士,當俺們大唐的官,客省的牢獄,或御史臺、大理寺的牢獄,總是要來走那麼一遭的,只要還能走出去,以後便是鴻運照頭啊,你看太師,殺了回紇人呆了趟牢獄後,此後那是步步生蓮。”郭鍛皮笑肉不笑地說。
“郭金吾,柳某有個傳奇故事,就當作供詞,說給你聽好了。”柳宗元倚在土壁上,有氣無力。
“傳奇好啊,俺也曉得你們這些文士,有什麼話都不直接說,愛假託,愛索隱,不過柳學士你可得答應俺,說得直白些。”這會郭鍛用手指指旁邊書寫記錄的獄吏,“俺聽懂是沒問題,他可就未必了。”
“可以。”柳宗元在燭火映照下的面容,有種疲憊後的寧靜,接著他緩緩開口,“有一個淫婦,某不願提及她的名字,因她居住在河間,那便用籍貫來代指她好啦……”
接著柳宗元看到,郭鍛和那書寫的獄吏聽到“淫婦”這字眼後,都有些不自然。
“郭金吾,你還要不要再聽?”
“淫婦好,淫婦好,柳學士你繼續。”
柳宗元於是稍稍抬起臉來,微笑起來,“最初河間也是個以賢操而聞名的婦人,在她還沒有出嫁時,居住在戚里(家族聚居的街坊),就很厭惡親戚間混亂汙穢的男女關係,發誓以後要以貞潔自持。自從嫁給夫君後,她深居簡出,和丈夫相敬如賓,傾盡肺腑,專心女紅,侍奉姑姑(唐朝婆婆稱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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