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盡殘暴的虐殺風景前,還活著的人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們奪取過他人的性命,遍地鮮血、破碎肢體、繽紛內臟、牆上腦髓――這樣的風景和臭味,對他們來說並非新鮮事物。
但眼前這個不一樣,負罪感和猶豫之類自不必多說,殺人狂的狂熱和職業殺手的淡漠――諸如此類正常或不正常的情感,無法從黑衣男人的行動中感受的到。
儘管進行著殺人遊戲,並像是沉溺玩弄別人生命的樣子,但從其身邊的空氣中無法感受到主張什麼事情的激情。
殺人、折磨人――全都是無聊的順手之舉,就如同走路時踩到螞蟻一樣,連惡意都不曾存zài於其中的無意識行為。
這才叫人更加害怕。
羅蘭捏緊拳頭,掌心傳來又冷又溼的黏膩的手感。
他同樣在恐懼,與女士們完全不同層次的恐懼。
剛才的戰鬥,李林完全未盡全力。
能用腿上功夫把一條黑龍搞得欲仙欲死,又踢又踩又踹未成年黑龍到高喊“雅蠛蝶”、“摩多”、“摩多”、“大賣”、“一庫”……的高手,解決個把人類居然拖拖拉拉到現在?這一點都不科學。
李林可不是熱衷裝X,刻意留手,享受對方驚懼絕望表情的型別。只要打算抹殺目標,那麼就會貫徹執行,不會做任何多餘之事。
這真的很不合理。
但假如記錄下剛才的戰鬥,將李林多餘的動作。周圍待機的術式殘塊剔除出來,結合羅蘭可能出手的時機與介入手段來看的話,就會發現驚人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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