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扭傷跌傷也有很好的復健作用……”
年夕抱著兩袋中藥,茫茫然地看著習正進了洗手間。原來急匆匆的就是為這事兒啊……
當然不止這事兒,嗯,幹大事兒之前總得緩衝緩衝吧。
過了一會兒,習正端著一盆熱水走了出來,很自然地蹲在年夕面前,幫她把鞋脫了,捧著她的雙腳放進熱水裡。年夕是寒性體質,幾乎一年四季手腳都是冰涼的,習正的手掌寬厚而溫暖,握著她的腳很是舒服。
“腳這麼涼。水溫合適嗎?”
年夕點點頭。說實話,她已經不知該做何反應了,幫她洗腳的男人,他還是第一個。
“我自己來吧。”年夕微微一縮腳。她還是覺得有些不妥,她和習正還沒有熟到這種程度,雖然習正的心思,她早就知道了。
習正抓住她的腳,抬頭看著她,笑了笑,“我來吧,幫你按摩按摩,好得快,以後也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習正抓了些藥泡進水裡,一邊幫年夕按摩,一邊說:“你先泡兩副看看,效果好我再去幫你拿。你可別單獨去找那個老中醫,那老頭性格蠻古怪,你不跟他有點交情,他還不給你拿藥,我都是託一個朋友拿到的。”
習正的手勁適中,動作又溫柔,熱水加上中藥的作用,漸漸地,年夕感覺一股熱流從腳底流向了全身,全身上下都像被柔軟的雲朵包裹著,暈暈乎乎的,舒服得她眯起了眼。
“習正,謝謝你。”她臉紅紅的,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害羞的。
習正低著頭,嘴角含笑,臉竟然也是紅的。
可能太舒服,泡著泡著,年夕有些昏昏欲睡之感。
直到被習正抱上了床,壓在了身下。
NO.15
自那天樓下一別,習正覺得自己似乎好長一段時間沒看見她了。他沒有見她的理由。每到夜深人靜,四下無人時,他才敢把自己內心的渴望釋放出來。
今天碰上純屬偶然,在發現她只是和朋友出來玩的時候,他第一反應便是,絕不能讓她跑了,這一次抓不住她,下一次見她,又要到什麼時候呢?
但也別把習正想猥瑣了,噢,一看天賜良機天助我也,就管他三七二十一迫不及待地拉著妹子去開房了?不得不承認,習正確實被年夕撩撥得心頭癢癢,但還不至於分分鐘就精蟲上腦。
其實起初習正的想法還是很單純的,起初。
他只是想抓住她,他只是想多和她待一會,他太想她了。拖著年夕從酒吧裡出來,習正也不知道自己要幹啥,這對走一步看十步的他來說實在反常。身體的反應卻比大腦來得快,直接帶她去開了間房。但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想過眼下就要把年夕怎麼樣,他只是想今天真巧,他剛去為她拿了點藥,回來的路上就遇上了,那就剛好把藥給她了。
習正雖然彎彎腸子一大堆,但是對於感情方面,他面上不顯山露水,但心裡卻看得很直白,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他既已確定自己喜歡上年夕,就不會再矯情糾結,也不會來什麼欲迎還拒,喜歡就去追逐,即使她是兄弟的女朋友。
所以當年夕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睜眼卻發現習正的臉在眼前逐漸放大,他的氣息慢慢將自己包圍。年夕暗忖,原來浴足城黑幕都是這麼發生的嗎,洗著洗著就洗到床上去了。年夕畢竟是在男人堆裡打滾的,習正那點“非分之想”,她多多少少有察覺。
窗外夜色漸深,室內沒有開燈,藉著視窗透進來的青灰色的夜光,習正傾身跪壓在年夕身上,一手撐在年夕身側,一手輕柔地撫過她的腳踝、小腿,漸漸往上,鑽進了褲底。他並不如她想象的那般養尊處優,他溫熱的手掌上還帶著薄繭,不急不緩的觸碰,讓年夕覺得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他太溫柔了,他的身上,也有年夕所眷戀的溫暖,於是就這樣簡單的幾下愛撫,年夕竟漸漸來了感覺。
“習正……”她下意識地呢喃著他的名字,氣息輕吐在他的耳側。她在動情時喜歡喊對方的名字,得虧她再意亂情迷,也沒喊錯過一次。
“我在。”他也微喘著氣,親吻著她的臉頰、眼瞼、鼻尖、紅唇、脖頸,動作不快,也不猴急,卻總有些不得章法。
他的手也沒閒著,隨著唇慢慢地滑進了年夕的衣服裡,連揉帶撫。年夕的雙手也在解著習正的領帶襯衫。
兩個人急促的呼吸聲和親吻時發出的聲音糾纏在這昏暗的空間裡。
“夕夕,我想看看你。”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沙啞,又是溫柔而急不可耐的請求,性感得一塌糊塗。
他伸手打開了床頭的小燈,橘色的燈光照在年夕的臉頰上,年夕不適地閉了閉眼。
暖色的燈光下,她的臉色潮紅,紅豔微啟的雙唇泛著水光,起伏的胸口上兩團豐柔豔挺,鮮妍欲滴,千嬌百媚。
習正嚥了咽喉嚨,略顯侷促地將手放上去。手下的觸感,如絲如綢。
習正閉了閉眼,竟有些心神恍惚。
他心的一角,早已塌陷,別樣的情緒摧枯拉朽般席捲他的心房,終是忍不住,上面是低了頭,下面卻抬了頭。
年夕亦是情動如此,兩條藕臂主動攀上了他的肩,細碎的呻吟聲從唇間溢位。
正是如此好氣氛,柔情蜜意,春宵帳暖的時刻,還是出了點小意外。
習正進不去了,甚至有點打不到方向。
這大概是習正一生中最尷尬的時刻了,巨龍在洞口徘徊良久,就是不得進入。
剛開始年夕還以為這是前戲的一部分,可她都被他撩撥得春水氾濫,他卻遲遲不進去?
頓時了悟了,年夕的手柔柔地撫著習正的髮尾,若即若離地吻他的唇角,聲調溫柔似水地提醒他,“哥哥,還要再下面點……”
習正老臉一紅。真是紅了,紅得跟水煮大蝦似的,她就是那鍋水,他就是那隻煎熬的蝦,為了她的看破,為了她的那句“哥哥”……
《夜思集》裡說,會臉紅的人還不至於是個禽獸。
不等他化身禽獸,年夕就翻過身騎在了習正的腰上,變被動為主動,她舔吻著他喉結處,豐軟上兩粒紅果在他胸前摩擦,caprice小腹上,他能感覺到她的溼潤。
她吻過他的鎖骨,他的胸膛,他堅實的腹肌,吻技不知比他純熟多少,最後,她埋首在他的兩腿間,含住那昂揚的堅挺,舌尖在龜頭的地方打轉,吮吸,輕舔,兩團柔軟壓在了他的腿上,圓潤的臀高高地翹起,露出完美的腰線。
當她將那巨物一點一點,幾乎全部含在了口中,她氣定神閒,他卻皺緊眉頭,險些崩潰,汗水已順著頰側流到了下顎。她的嘴這樣小,如何能將他全部含住……
甫一上陣就來了個深喉,這讓習正怎麼受得住!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