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的注視都有新發現吶。
又是蕭遇。
蕭遇也住在這裡,還和年夕一棟樓?這又讓人不好想了。年夕住在這裡,正常,這個小區就在大學旁邊,有不少不住校的大學生都來這裡租房。那蕭遇來幹嗎?他來找年夕?還是他就住在這裡?甚至,就和她住在一起?
看來習正不知道的,還有很多啊。
小劇場:
一天,寢室裡,年夕正在跟佳佳聊天。
“我想換手機了,買個什麼好?”年夕問佳佳。
“買蘋果吧。”佳佳建議。
話音剛落。
“嘭!”
寢室門被大力推開,小白氣喘吁吁地扶著門框,手腕上掛著一大袋子蘋果,衝她倆喊道:“不用買了,我剛買了十斤!”
佳佳白了她一眼:“傻了吧唧,人家要買的是富士康的蘋果,不是富士蘋果。”
年夕說:“小白啊,下次能不買蘋果了嗎?我們都吃倆月的蘋果了,換樣吃吧。”
小白義正辭嚴地拒絕:“不行!一天一個蘋果,醫生遠離我!”
年夕、佳佳心想:而我們只想遠離你。
所以,這就是明知夏天的橘子不好吃,年夕也堅決不買蘋果的原因。
NO.14
有一點夏祁還真沒說錯,年夕就是個愛瞎蹦躂的,這不腳上的傷剛好了一點,慕澈然一個電話又把她叫出去了。
紙醉金迷的酒吧裡,音樂聲震耳欲聾,燈光閃耀的舞池裡,年青的身體正在費力地扭動著。
年夕被慕澈然擁著走進去,幾個坐在吧檯前聊天的立刻眼睛一亮,對他們招手:“夕夕,阿然你們終於來了,快過來坐,喝點什麼?”
一個正在調酒的男孩兒把一杯冰藍的液體放在了年夕面前,“夕夕肯定要喝這個,藍調。”看了一眼慕澈然,“阿然的獨家配方,我可是用了五頓飯換來的,嚐嚐我倆的手藝有什麼不同?”
慕澈然笑而不語。
那人又問慕澈然:“喝點什麼?”
慕澈然搖頭,“我待會還得送她回去。”
一個坐在年夕旁邊的說:“盜版的肯定沒有原版的正宗。”
年夕接過酒杯,喝了一口。
她今天穿得很涼快,牛仔熱褲,露肩的體恤,長髮沒扎,披散下來蓋在了肩上,化了個淡妝,嘴唇摸得豔紅豔紅的。
藍色的液體順著杯壁滑進了紅唇裡,在喉嚨處留下一道滾動的痕跡。
“味道還不錯,淡了些。”年夕捏著杯腳,微微一笑,笑容在這燈紅酒綠間有些醉人心神。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坐在年夕那個似是自言自語地感嘆,“夕夕果然不是個口味輕的。”
“那不是,老白乾兒喝著跟喝水似的。”一個應和著說。
“我嚐嚐是不是真的淡了。”旁邊的掰過年夕手裡的酒杯,就著她剛才喝過的地方喝了一口,笑著說,“我只喝到了夕夕的味道。”
一堆人都曖昧地笑。
“夕夕的腳好點了嗎?”
“你看她這麼高的根兒,像沒好的樣子?”
慕澈然說:“好得差不多了,還得養一陣子。”
“我都能跑能跳了。”年夕舉著酒杯,身子略顯慵懶地靠在吧檯上,一腳踩上在椅襯,一腳放鬆了在凳子邊緣晃盪著,幽暗的燈光裡,那雪白勻稱的長腿,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
這就是年夕的圈子,她在自己的圈子裡是完全放鬆的狀態。
一曲終了,舞臺上的幾個舞者謝了幕,調酒的男孩兒問年夕:“今天能跳嗎?好久沒見你出來活動了。”
年夕放下酒杯,“行啊。”
“你可小心點兒。”慕澈然提醒她。
年夕比了個OK的手勢,往舞臺走去。
慕澈然走向DJ那邊,說了聲,“放首節奏慢點的。”
音樂聲再度想起,有點像法國慢搖,節奏感強,但確實很慢。
年夕這個玩家子,她還把體恤撈起來,在腰上打了個結,露出肚臍和一節纖細的腰身。
緩慢低沉而富有節奏感的音樂,像是暗夜裡女人性感的嘆息和低吟。年夕隨著節奏擺動著身體,挺翹的臀部在鋼管上摩擦,她背對著眾人,只留下一個曼妙的背影,和側過的臉龐上那微啟的紅唇。節奏一換,她終於轉過身來,微卷的長髮遮住了小半張臉,在這迷離的燈光裡,她半眯著雙眼,慵懶中透著誘惑,白得刺目的雙腿一勾,纏在了鋼管上,像纏在男人的腰上,藕臂攀著鋼管,旋轉,讓身體慢慢滑落在地下。
音樂節奏忽然變化,她猛地一抬頭,長髮向後一甩,開啟雙腿跪在地上,手指點點從胸前劃過,極具挑逗性的動作,讓臺下發出一陣驚歎。
大膽的舞姿,性感火辣的身材,嬌豔嫵媚卻又這樣純真臉龐,比那暗夜裡勾人神魂的妖精更甚。
絕色尤物,大抵如此。
這樣放縱的年夕,這樣豔媚至極的年夕,阿''茶*這樣勾得人心頭癢癢的年夕,不禁讓人想入非非。
她的眼神,能攝魂奪魄,她的紅唇,能吸乾你的精元,她的雙臂,將你纏住便是永世不得翻身,她的柔軟,讓你如窒息般地醉膩其間,她的雙腿,往你腰上一搭,便是萬劫不復,她的銷魂窟,能帶你墜進無盡的慾望深淵,或欲或愛,也能讓你深陷泥沼,再也,再也,無法自拔。
這樣的年夕,是習正從未見過的年夕,就算是夏祁,也未得窺見過。
我願意萬劫不復,我願意墜入深淵,我願意無法自拔,可你願意給我嗎?願意給我一個為你萬劫不復,為你墜入深淵,為你無法自拔的機會嗎?
魚龍混雜的酒吧裡,熱鬧非凡的音樂聲中,她如遊離在這世界的精靈。她的美,她的好,原來離自己這麼遠,這麼遠,原來自己,從來沒有走近過她的生活……
習正坐在一個光線昏暗的角落裡,Tea深深地看著舞臺上光芒四射的年夕,世界,萬籟俱寂。
習正每天都會路過這裡,今天下班晚了些,又去朋友那兒拿了兩副藥,耽擱了些時間,沒想到,等紅燈的時候他竟然在酒吧門口看見了年夕。說實話,習正不常來這種地方,來也是找個僻靜的地方几個朋友喝喝酒,聊聊天,他喜清淨,這樣聲色犬馬的地方,著實不對他的味。
一曲終了,年夕從舞臺上下來,突然手被人捉住就往外拖,回頭見是習正,她也沒拒絕,向身後正要跟來的慕澈然擺擺手,隨著習正往酒吧外走去。
沒成想習正直接把她拖去酒店開了間房。
“習正?”年夕輕輕喊他。
習正沒管她,將她輕輕推到沙發上坐下,從公文包裡翻出兩個袋子,開啟,攤到她面前。
“聽說荷花巷子那邊有個老中醫挺管用,我去找他開了兩副藥,泡腳用的,可以活血化瘀、驅寒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