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沒有哪裡沒完工的樣子,疑心李夕月故意拖延:“當著我的面繡好就是了。”
李夕月曉得他的意思,沒奈何,拈起掛在帕子背後的那根針,開始給松枝上加上凹凸的花紋。
“坐下繡啊。”
李夕月說:“不用了,站著挺好的。”
昝寧看她只穿著襪子立在地上,嘆口氣說:“坐我身上。”
不由分說把她一抱,自己坐在一旁的條炕上,而把她的腿擱在自己的腿上。
他的腿像軟硬適中的墊子,碰不痛她,而且叫人安心。李夕月只糾結了一小下,就心安理得地坐在他懷裡。
昝寧聞著她頭髮裡的清香味,也很安然地看她一針一線做手中的活計。
手是真巧,幾針下去,那平平的松枝豁然有了凸凹起伏的立體感,配著密密層層、不同色調的松葉,彷彿能看出遠近;那彎月掛在松間,如她笑彎的眼。
李夕月審視端詳了一下自己的作品,滿意後才用牙咬斷線頭,把針插回簸籮的針插上,拆了繃子,問:“好看嗎?”
他從她後脖子越過去看她的作品,那手帕如她白皙的一截脖頸一樣讓他覺得妙不可言。
“好看。”一邊誇讚,一邊順便親了親她的脖子。
“癢癢!”她扭了扭然後起身,很鄭重地把帕子疊好,交到他手上,“繡線洗不得太多水,別擦鼻涕什麼髒的。”
“我捨不得用。”
“那還還給我好了。”
“不是,東西我得隨身帶著,但是捨不得用。”昝寧跟她解釋,“你知道‘捨不得用’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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